愛爾蘭的雪隻下了一陣,溫度在零下兩度左右,不算太冷,但我卻感到徹骨的冰寒。

    或許是身體太過虛弱的原因。

    wt的位置在愛爾蘭北方的一處森林,好在離我們並不太遠,趕過去時正是淩晨六點鍾。

    六點鍾的愛爾蘭天空還未破曉,荊曳將車停在距離他們還有兩百米的地方下了車。

    我裹著厚厚的衣服跟著下車,從車子的後視鏡中看見自己的麵色非常虛弱,眸子泛紅無光,飄著的長發隨風飛揚襯著我蒼白的臉頰。

    我站在雪地裏深深地吸了口氣,側過身看見席家的幾百人都攜帶著武器隨著荊曳前進。

    待他們都從我的身旁離開後,我才輕輕地詢問身側的談溫,“我這樣做對不對呢?”

    拿更多人的命去報仇。

    似乎也不算明智之舉。

    談溫明白我的意思,他客觀答道:“犧牲是我們不願見到的,但也是不可避免的!席家有仇報仇,這也是給全世界的各大權勢一個警告,不然他們會覺得我們席家好欺負,待後麵會生起更多的事端,所以家主這樣做很明智。”

    我倒並不是想給那些人警告。

    我隻是想給死去的那二十三人一個歸宿,不能就讓他們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在這世間。

    目視之處還看不到wt的基地,我邁著步伐艱難的在雪地裏行走,除開荊曳在內的二十三人都緊緊的追隨在我身後守著我的安危。

    大概走了五分鍾繞過一處積雪堆再往下就居高臨下的看見了wt的基地,是一個很大的圓型,城牆很高,上麵還有他們的人嚴密把守。

    此時席家的幾百人已經衝到了城牆之下開始利用火藥炸門,wt的人迅速拉響了警報。

    警報響徹天際,我腳下開始發虛連忙伸手去攀岩著談溫的肩膀,後者發現我的不對勁趕緊扶著我,擔憂的問:“家主,你的身體……”

    我打斷他說:“這個時候別影響士氣。”

    我感覺到自己快撐不住了。

    此刻需要時間好好休息。

    可是我還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

    我得讓克裏斯跪在我麵前。

    還有席湛……

    他應該在這裏。

    我還要還他那一刀。

    不然我心裏一輩子都過不去這結。

    兩隊人馬開打,現狀慘不忍睹,雪白的地麵漸漸的染紅,我心底的惡心感越來越濃厚。

    我想吐,但我必須忍著。

    因為那是我席家的血!

    我吩咐身後的人道:“你們從後麵突圍。”

    “家主,他們得留在你身邊保護你。”

    我毫無餘地的說:“聽我的命令。”

    身側的人去突圍應該更有優勢。

    而不是在這兒守著病懨懨的我。

    身側的這二十三人快速的離開,此時這裏就剩我和談溫,站在這個居高臨下的位置我瞧見了同樣站在城樓上冰冷望著我的那個男人。

    不出所料,他果然在這裏。

    一月不見的席湛,麵色比以往都冷清。

    他的身側站著的是配著武器的克裏斯。

    克裏斯的麵色無懼,他拿著手機撥打著電話,沒一會兒我兜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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