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腦袋道:“我待會要離開桐城。”
我勉強笑問他,“你去哪兒?”
“我之前說過要回芬蘭。”
對芬蘭他用了回這個字。
在他的心底芬蘭才是他的家。
“哦。”
我的氣息微弱,席湛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關懷的問:“身體不舒服嗎?”
我抬手握緊他的手掌貼在我的臉頰上語氣溫柔的說道:“或許是最近沒有休息夠吧。”
醫生說我的病情有複發的前兆但是並沒有複發,所以我現在沒有杞人憂天的必要。
“乖,我會早點回桐城的,你要是在這裏待著無聊可以到芬蘭找我,我讓元宥送你。”
“嗯,你要在芬蘭待多久?”
“一兩個月,說不準的。”他道。
“那我參加完鬱落落的婚禮再來找你。”
他溫柔道:“嗯,睡一會兒吧。”
我半起身親了親他的臉頰,他愉悅的勾唇將我摟在懷裏,嗓音低道:“我愛你,時笙。”
他喊著我的名字說愛我。
席湛從未這麽情真意切過。
或許他是怕我因他母親的事憂慮。
我回應他,“席湛,metoo。”
席湛愛我,並非甘霜說的那般隻是想成個家,眼前的男人待我猶如他生命中的珍寶。
我信他,他信我。
此生沒有誰能將我們分開。
即使是席湛的母親都不能!
……
席湛離開後我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後精神狀態恢複了不少,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我心情愉悅的給自己做了一頓飯,吃完飯後去了席家處理事務,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等我洗完澡我媽給我打了電話。
她問我什麽時候結婚。
我笑話她說:“剛訂婚呢。”
“媽就是隨口問問。”
“放心,我會提上日程的。”
聞言我媽放心道:“嗯,見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時騁那邊……你怎麽沒說那姑娘的家世?”
聽我媽這話的意思他們應該見過宋亦然了,我關心的問她,“她那邊是什麽態度?”
“你爸爸白天的時候去s市見過她,很漂亮的一個姑娘,但提起時騁她不太願意和好。”
我追問:“不太願意是什麽意思?”
“她說會為孩子考慮的,但她心底有過不去的結,她說給她一兩年時間想這個問題。”
我讚同道:“挺好的,時騁他需要時間闖蕩,隻是孩子那邊……九兒不會跟他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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