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說:“恭喜你落落。”

    “時笙姐,哥哥還不知道這事。”

    “你什麽時候告訴他?”

    鬱落落回我,“等過年吧。”

    距離過年沒剩幾天了。

    我想陪伴在席湛的身側。

    我真的很想念他呐!

    我紅著雙眸放下手機坐在沙發上出神,月嫂見我情緒低落,她關懷的聲音問我,“時小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阿姨,我想見一個人。”

    月嫂沒有問我是不是孩子的父親。

    她笑說:“既然想見那就去見啊。”

    “哪有那麽容易啊。”我說。

    月嫂輕聲道:“現在交通這麽發達,再遠的距離一天之內就到了,哪像我們那個年代,我老公死的早,我都來不及回去見他一麵。”

    月嫂的話讓我心底觸動。

    我猶豫了好多天,終於在除夕這一天下定了決心,我啟動席家的私人飛機到了芬蘭。

    從桐城到芬蘭不過四五個小時。

    我站在芬蘭的街上不敢去艾斯堡,說實話我也不確定席湛在不在艾斯堡,我也沒有去調查他,我不想調查他,不想讓他感到厭煩。

    現在的天還早,我找到一家果汁店坐下,快晚上時去商場買了新年禮物。

    一塊價格不菲的勞力士腕表。

    我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裏,隨後跟保鏢們去了艾斯堡,我下車後讓他們等著!

    偌大的別墅裏燈火通明。

    這兒是有人煙的。

    席湛他在家嗎?

    他應該是在家的吧。

    我站在他家門口很無措,不敢踏進這個別墅門,呆呆的在門口站了好幾十分鍾。

    我內心很忐忑,很怕他的疏離。

    更怕他不願意見我。

    我深深地吐了口氣進院子按了門鈴。

    不過裏麵卻毫無反應。

    席湛這是拒絕了我嗎?

    我垂下腦袋,內心悲傷不已。

    ……

    別墅裏,赫冥正在給席湛換藥。

    他謹慎的防備了一個月但沒想到昨晚還是被算計到了,這傷勢比以往都來的嚴重。

    元宥站在窗邊目光淡淡的望著別墅門口的人,諷刺的笑道:“有個不請自來的客人。”

    赫冥凝眉問:“敵人?”

    時笙兜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將她瘦小的身體整個都籠罩在裏麵,就是這樣的她竟然心思沉到將二哥害成這樣,元宥怎麽能不氣?

    他曾經說過,他先是席湛的三弟然後才是她的三哥,她對不起席湛他自然無法原諒她。

    元宥吐口氣道:“算是吧。”

    赫冥起身問:“誰?”

    席湛上身毫無一物滿身的傷痕,他眉間疲倦的閉著眼,聽見元宥說道:“還能是誰?不就是我們的小允兒唄,她竟然還有臉來這裏!”

    席湛猛的睜開眼嗓音淩厲道:“元宥!”

    聞言元宥氣極,“二哥你還護著她!”

    席湛閉上眼淡聲吩咐道:“讓她走吧。”

    他朝不保夕無法給她穩定及承諾。

    赫冥好奇問:“用什麽理由?”

    “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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