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救護車趕到,我開車跟著去了醫院。

    管家一直在搶救中,沒一會兒助理和管家老家的人來了,助理見我全身濕透趕緊替我披上一件大衣,我顫抖著身體抓住助理的胳膊問道:“那個開卡車的司機究竟是怎麽回事?”

    “剛警察詢問過,司機酒後駕駛,目前被拘留。”

    我問他,“薑忱,你相信是巧合嗎?”

    助理疑惑的問:“時總的意思是?”

    “不會那麽巧合的。”我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巧合。

    一切都在陰謀之內。

    兩個小時後管家被推出手術室,雖然保住了命但一直昏迷著,醫生讓家屬做好心理準備,說成為植物人的概率非常大。

    我心裏像壓了一座巍峨大山似的喘不過氣,我虛晃著腳步跟隨助理離開,在醫院門口瞧見我的車子旁邊停了一輛豪車。

    那輛車我認識,甚至說異常的熟悉。

    在我和顧霆琛三年的婚姻裏他常常開這輛邁巴.赫,車牌號我一直銘記於心。

    我閉了閉眼對助理說:“你先回去吧。”

    助理點點頭將手中的傘遞給我,待他離開後我才艱難的向那輛邁巴.赫走去,在我走去的路上車窗緩緩地搖下,露出了男人英俊的麵孔,我猛地站在原地不想再靠近一步。

    顧霆琛微微偏過頭嗓音冷漠的問我,“想我嗎?”

    我撐著傘隔著暴雨一言不發的望著他。

    他諷刺的笑問:“笙兒,與席湛在一起快樂嗎?”

    我搖搖頭,坦誠的說:“不快樂。”

    他挑眉問;“哦?”

    “我因為他不愛我而難過。”

    顧霆琛了然問道:“你認為他會愛誰?”

    是啊,席湛的心裏誰都不愛。

    眼前的顧霆琛應該是正常的人格。

    望著他熟悉的麵孔,我想起了我們曾經的三年,在我們的愛情當中率先解脫的是我,是我選擇了席湛而放棄了他。

    可是我又能怎麽辦呢?!

    在我選擇席湛時,我並不清楚他還活著,所以放下了防備之心開始新生活。

    即使我現在還愛顧霆琛,可那種愛是緬懷、是曾經過往,與當下愛情無關。

    見我不說話,顧霆琛略顯溫柔的聲音隔著漫天暴雨傳來道:“曾經的我做了那麽多的錯事令你痛不欲生,所以我原諒你一次,我答應你與席湛在一起,我也祝願你幸福,希望你在撐不下去的時候記得回來找我,我願意無條件的接納你。”

    他願意無條件的接納我,可我無法且不願再回到他的身側。

    我紅著眼強自鎮定的說:“顧霆琛,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無論我撐不撐的下去我都不會再與你有任何的關係。”

    我這樣講,是打消他的希望。

    他如今活著,我更希望他幸福。

    “笙兒,找一個冷酷殘忍的男人又如何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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