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問他,“查到了嗎?”

    他回答道:“時總,這是一張不記名的手機卡,我從營業部那邊調查到這張卡是在三天前開的,就剛剛給你打了一個電話而已。”

    “查不到其他信息了嗎?”我問。

    “可以查到這張卡在哪兒買到的,但不排除是經人轉手的,我需要花時間去調查。”

    “你幫我盯著這件事。”

    我提醒說:“他剛給我打電話讓我猜他是誰,我以為是惡作劇,但他喊出了我的名字,還說我活不長……應該是知道我得病的人!”

    “時總,會不會是時騁?”

    當助理提起這個名字時我才想起時家是有這麽一號人的,隻是太久沒有聯係過了。

    或者說沒有必要聯係。

    他是我大伯在街頭上領養的養子,平常痞裏痞氣的沒個正形,大伯在時家給他安排的工作他也不做,成天在街上跟那些混混在一起。

    我大伯怪他不爭氣,在他成年後就解除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再然後我沒有見過他。

    九年前那場空難我大伯也不幸遇難,他都沒來參加葬禮,他徹底不當自己是時家人。

    助理的這個猜測沒有證據,因為我和時騁無冤無仇,再說電話裏那個聲音太不像他。

    更何況時騁應該不知道我生病的事。

    我否定了這個想法,助理沒有一直在這件事上糾纏,道:“時總,季小姐還在醫院。”

    我關心問:“她精神狀態怎麽樣?”

    助理答道:“昨晚輸了葡萄糖,醒了之後吃了點瘦肉粥,現在坐在病床上不言不語的。”

    “我待會去醫院看看她。”

    掛了電話後我化了個淡妝,化完妝後我才想起自己從昨天到今天一點東西都沒有吃。

    我去廚房喝了一瓶牛奶又找了幾片麵包,吃完東西後又喝了抗癌藥,一樣的令人惡心,但勉強能咽下,吃個藥跟打仗似的艱難。

    我拿了車鑰匙開車去醫院,在門口奇跡般的遇見溫如嫣,我詫異問:“你怎麽在這兒?”

    自從上次在警察局見過溫如嫣後我這幾天都沒有看見她,她也沒來我麵前晃蕩讓我糟心。

    溫如嫣看見我比我見了她還要詫異,她眼神閃躲的繞過我然後快速的離開了醫院。

    我心裏困惑,但沒有深究。

    我找到季暖的病房,站在門口看見她的目光正淡淡的看向窗外,窗外是幹枯的樹枝。

    我推門進去問:“在看什麽呢?”

    季暖搖搖頭說:“沒什麽。”

    我過去坐在她身邊問:“吃飯了嗎?”

    “嗯,喝了點粥。”她答。

    我輕柔的問:“待會要出院嗎?”

    “要,回家休息幾天。”

    我們之間的交流很普通,誰都沒有談起陳楚,似乎誰都不會再主動談起這個男人。

    他是心底永遠無法揭開的傷疤。

    我笑著說:“那我待會送你回家。”

    季暖沒有拒絕,我隨意的問她接下來想做什麽,她默了許久道:“我想進陳家。”

    我不解的問:“進陳家是什麽意思?”

    “我要嫁進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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