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鋪裏。
溫知夏一臉冰冷的瞪著對麵的周不器,“你是故意的吧?”
周不器很茫然,“什麽?”
“你自己知道!”溫知夏冷冷的哼了一聲。
周不器一臉無辜,“我知道什麽啊?你跑步啊?你太久沒跑了,可能不太適應,多跑幾就好了。”
“我的是跑步嗎?”溫知夏慍惱的道。
周不器一奇,“那是什麽意思?”
溫知夏壓不住火,幾乎就拍案而起了,“你攻擊力能不能別這麽強!”
其實,她早有防備。
這種男生的心思,她一眼就能看透了。
畢竟,她是學校裏公認的女神老師。
要不是資金緊張,她什麽也不會跟周不器“同居”。
為此,昨晚上她就在筆記本上寫了好幾十條,都是防備周不器的。
比如室內不能穿過於暴露的衣服,間隔要保持兩米,不要有眼神的交流,不要給他親密接觸的機會,睡覺或者去衛生間都要把門死死鎖好,不要給他太好的臉色以防他誤會,要經常擺起老師的架子……
林林總總。
幾乎武裝到牙齒了。
可是,千防萬防也沒防住周不器的套路。
一次晨跑,把一切防禦工事都擊垮了。
他這是玩了一出二戰時期德意誌進攻法國的戰術啊,不攻馬奇諾防線,反而從荷蘭比利時借道……
都是眼淚啊!
在家裏,溫知夏千防萬防。
結果,周不器另辟蹊徑,拉她出來晨跑。這下可好,溫知夏都多少年沒跑步了?一跑起來,沒一會兒就跑不動了,就被他拉了手。
強拉著,繼續跑。
跑到後來,溫知夏雙腿脹痛,全身無力,幾近虛脫,就被他摟了腰。
就在剛才,她軟綿綿的身子都依偎在他懷裏,幾乎是被抱進粥鋪的,整個身子都貼在了一起。
更別叫她起床時,她光著身子被周不器堵在了被窩裏,還挑著她的文胸調戲了一番,問出了尺碼。
該碰的不該碰的都碰了,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是真的著晾!
“噓!點聲!”
周不器趕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警惕的:“這裏離學校也不算太遠,要是有同學過來,看見咱倆在這吃早點就不好了。”
“你還知道啊!”溫知夏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聲音卻壓低了不少。
“好了,喝點粥吧,吃個雞蛋,補充一下體力。你呀,就是太要強。老師又怎樣?還不是一個女孩子?”周不器很關切的道。
溫知夏哼道:“用你管?”
周不器就不太高興,皺皺眉,“溫知夏,你是不是有點不知高地厚了?我為誰好你不知道啊?”
“你!”
溫知夏氣的不出話來。
哪有學生這麽跟老師話的?
周不器一揮手,不悅的道:“行了,少點廢話吧。咱倆現在也算是同居了,總要互相包容,互相遷就,總吵架,有啥意思?”
“為什麽我要遷就你?就因為你是房主?大不了我搬出去!”溫知夏很不服氣。
“這種氣話以後就不要了。”周不器神色淡淡,“還有,不是要你遷就我。這麽吧,你比我大,也是個女性,生活裏就由你來照顧我比較合適。不過,在人生這種更大的主題上,還是應該我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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