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離是宮墨卿的命門,花妍亦是在賭,希望君子遙跟自己說的不是錯誤的才是。
果然,宮墨卿在聽到了花妍的話後逐漸地將手給放下了:“你走吧。”
宮墨卿的語氣十分頹廢,如此,哪還有一個帝王的模樣?
“我,我不會走的。”花妍鬥膽將身子又往宮墨卿的邊上探了探:“如果我就這麽走了,靜太妃不會放過我的。”
“你信不信你再呆在這裏,朕立馬就會取你的性命?”
“不行。”花妍很是肯定的搖了搖頭:“因為我們都是同類之人。”
或許是花妍這句同類之人讓宮墨卿產生了共鳴,竟真的縮回手躺好了。
花妍瞧著宮墨卿如此頹廢的模樣竟還歎了口氣。
隨即走到一旁搬了個凳子坐到了床沿邊。
無論如何,自己都必須將今夜熬過去。唯有如此,才能讓不知情之人誤認為自己與宮墨卿之間的關係,例如——莫離。
“皇上,恕民女鬥膽直言,先前莫小姐與七皇子的事已是人盡皆知。皇上,您又何苦如此呢?”
宮墨卿的手在被子裏緊緊的攥著,麵上依舊沉靜如水。
可花妍就是知道宮墨卿在聽。
“皇上,您要知道,這女子最是鍾情。再說了,璟王對莫小姐亦是不差的。民女曾聽縣主說過,這璟王還曾為莫小姐親自雕刻過木頭人,據說那木頭人直到現在還被莫小姐收藏著在。”
“不,不是這樣的。”宮墨卿搖了搖頭:“她分明已是對璟王恨之入骨,先前之所以會有那些傳言,也全是在為朕鋪路罷了。”
“皇上,這些話你自己相信嗎?”
“信,朕怎麽不信?”
宮墨卿的回答讓花妍不由得愣了愣。不過轉念一想,這宮墨卿到底是沒底氣的,不然自己也不會還坐在這裏了。
不過也沒想到作為帝王的宮墨卿居然對莫離情深至此。
宮墨卿見花妍愣在原地半天都沒回答。不由得朝對方擺了擺手:“男女有別,你出去”
“皇上,我這若是出去了,靜太妃定不會放過我的。”花妍的表情委屈極了,其中竟還夾雜著些許的惶恐與不安。
“母妃讓你過來的?”後麵的話宮墨卿沒有說出口。
不過花妍聽到此言卻是點了點頭:“事實確實如皇上所想。”
與花妍聊了這麽久,宮墨卿顯得越發難受了,就連那看向花妍的表情仿佛是在看一盤可口的美餐。
“皇上,皇上,您這麽看著民女,民女有些害怕。”花妍裝腔作勢的,竟還用袖子擋著臉。
沒想到宮墨卿居然在這個時候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插到了大腿上:“走,你給朕走。”
宮墨卿用匕首直指著花妍,仿佛對方再靠近一步,那匕首便會毫不留情地刺到對方的身上。
花妍望著亮堂堂的匕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隨即聽從宮墨卿的安排退到了一旁。
看著宮墨卿在極力地隱忍著,花妍的心裏也頗不是滋味,想來自己亦是長得貌美如花,這宮墨卿怎麽就看不見自己的好呢?
宮墨卿緊緊的咬著嘴唇,腦袋卻是在拚命的想著自己與莫離過往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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