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嘉嘉,你還好吧!”南澄扶起郭嘉嘉。郭嘉嘉表麵齜牙咧嘴,實則笑開了花。好啊,能不好嘛,簡直美好地不能再好了,摔一跤跌倒在男神身上,這世界上還有再值一點的事情了嗎?

    “走,我送你回家。”南澄攙起郭嘉嘉,在她耳邊輕聲道。

    這句話像草一樣,撩撥地她心癢癢,不過這句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啊……曾幾何時,還有另一個男生在她耳邊過同樣的話,那就是白路飛!郭嘉嘉聽南澄這樣溫柔地著,腦海裏卻回響起了另一種聲音。

    怎麽想起他來了?郭嘉嘉奇怪地搖搖頭,想要把那個低沉沙啞的聲音趕出腦海。

    這兩個人怎麽能放在一起比較呢?一個氣質出塵,遺世獨立;另一個,則是一個超級自大又擁有奇怪控製欲的大變態。都是同年生,還真是各有不同啊。

    郭嘉嘉睜開了眼睛,一瞬間,她和南澄的目光對視了。南澄的長睫毛忽閃忽閃,像兩把扇子,扇起了一陣陣醉饒風。郭嘉嘉呆愣愣地微張著嘴,靠在南澄的肩膀上,咽下了口水。

    “想什麽呐,都這麽晚了,快走吧。”南澄扶住她的手臂,一步一步往前挪動。

    “那……彪哥怎麽辦?”聽到南澄問話,郭嘉嘉總想著得點什麽,可是一張口,卻起了彪哥。“彪哥喝多了,他怎麽回家?”

    “他這麽欺負你你還惦記著他啊?”南澄笑著揉了揉郭嘉嘉的頭發。“他家有司機,待會兒就來接他了。”

    “那大家呢?大家怎麽回家呢?”郭嘉嘉繼續問。

    “啊我和三石打車回去就好啦,我們倆男生你就甭擔心了……”阿強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披上衣服道。

    “我家就在這附近,爸爸待會兒就過來接我啦,你們不用擔心。”草莓剛剛被爸爸打了個電話,放下手機道。

    隻有蛇沒話,她掏出了手機,又塞了回去,神情有些猶豫。

    “我叫司機送你回家吧,來的時候送我們的大叔,你認識的。”南澄沒等蛇什麽,就把她也安排好了。“你爸爸又關機了?”他問道。

    蛇沒有回答,隻是緊緊地咬著下唇,厚厚的眼睛泛著霧氣,看不出她的表情。

    “沒關係的,你爸爸會好起來的。”南澄深深地看了一眼蛇,也沒有多什麽,就繼續扶著郭嘉嘉往前走。

    “那那……我還有一個問題”走出了包間,郭嘉嘉問道:“我,我怎麽回去啊?”郭嘉嘉瞪著那對不算太大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道。

    “明知顧問嘛,你這個樣子,隻能我送你回去了……傻瓜!”

    傻瓜……

    傻瓜?

    傻瓜!

    這兩個字就好像通羚一般,鑽進郭嘉嘉的耳朵,讓她從頭到腳,渾身發顫,就連後背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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