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半年前,曹進回到曹家後,就弄了一場大改革,得罪了很多人,現在曹家很多親戚都在打壓曹進。”
但曹進是曹氏醫藥世家的順位繼承人,他有權利也有資本,不過改革這條路進行的很坎坷。
半年的時間,足以讓曹進看清人心險惡。
聽到彩卓講的這些,艾沐並沒應聲,人總是要學會長大和承擔責任的。
以前的曹進或許沒那個能力,但與她遊曆了半年,幾次曆經生死的曹進,早就與那個不經世事的小白臉沒多大關係了。
“艾寶,你小徒弟受欺負了,你不幫忙啊?”
彩卓看看沒有任何反映的艾寶,覺得很是奇怪,雖然她知道艾寶不怎麽疼愛這個小徒弟,但畢竟也是她唯一的徒弟啊。
“他很堅韌,也有能力,不需要我幫忙,如果這麽點事都不能處理,也不配當我徒弟。”
屋外,曹進手裏端著點心托盤,聽到小師傅對他的誇讚,忽然覺得這半年的不如意,值得了。
‘叩叩叩……’
“進!”
彩卓起身來到門前,打開門就見曹進站在外麵。
“小師傅醒了嗎?我來送點小點心,一會晚飯就要開始了。”
“醒了,醒了。”
彩卓將曹進迎進屋,那邊艾寶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穿鞋。
“小師傅,晚飯做了你愛吃的蟹黃包。”
這個時間根本沒有螃蟹,曹家為了招待好艾寶,托朋友從國外帶的,也算是盡了最大的誠意。
“哎呀,有蟹黃包,艾寶最愛吃這個了。”
彩卓轉頭看著艾寶笑,然後拉著央金出去了。
曹進見門被關上了,直接跪在了地上,給師傅行禮。
“師傅,徒兒許久沒伺候左後,對不起。”
“起來吧。”
艾沐看著半年沒見的曹進,輕輕歎了聲,“受委屈了吧。”
怎麽都是自己唯一的徒弟,艾寶以後也沒打算再收徒弟了,所以哪怕心裏嫌棄,也得疼的。
雖然這個徒弟認的很隨意。
“還好,跟生死比,這些不算什麽,我還能忍得住。”
曹進低著頭,眼淚含在眼眶裏,這半年的心酸,隻有他體會的最深,雖然媽媽和奶奶都在一旁幫襯他,但他是男孩,承受的更多。
艾沐抬起手摸摸曹進的腦袋,“起來吧,一切有師傅在呢。”
不過是句很普通的安慰,可這句話聽在曹進耳裏,就是莫大的鼓舞與支持。
曹進擦擦眼角的淚水,起來了。
不過仍舊擺脫不了那顆八卦的心,似乎在艾寶麵前,曹進性子都歡脫了許多。
“師傅,兩位師公最近怎麽了,總覺得臉色不大好呢。”
“嗯,趕路有點急,你師公們的歲數畢竟大了。”
尤其是蔣正國,這一路其實啥都沒做,但長時間坐車,也會導致休息不好。
“哦,對了,師傅,在烏鎮多留幾日吧,上次來烏鎮都沒帶你出去好好玩玩呢,這次帶你出去逛逛。”
原本曹進就是好意,覺得師傅年紀小,雖然到處遊曆,但遊曆與遊玩還真就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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