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最可能的是拿來研究新產品,畢竟他們本來就是做食品的。

    唐時錦是看破不說破。

    倒是楊雲天,很穩妥的先要了三千斤,畢竟他們離的近,賣完再過來拉就是了。

    範年這邊是按八折算,就是足足的19萬2千銀子,他身上隻有8萬餘,餘者要把貨送到並州再當麵結清。

    說真的,這年頭,這麽一大筆生意並不好做,就光運輸就很麻煩,本地小鏢局根本接不了這麽大的單子,範年是先去了府城,找了鏢局,然後又在本地雇足了驢車,慢慢的往那邊拉。

    唐時錦帳上打了折扣,一文沒讓,但是交貨的時候,又多送了二十壇酒,也算是讓了二百兩銀子。

    然後她從桃家護院裏頭挑了四個過去收帳。

    其實這年頭,一個帳欠好幾年是常事,但是關係戶對關係戶,唐時錦明說了有多少銀子辦多少銀子的事兒,所以想他們應該也不會賴帳的。

    倒是楊雲天,按說三千斤是不能打折的,但唐時錦帳麵上沒讓,私下卻仍是按九折收的,也算是照顧關係戶了。

    至於方子,唐時錦直接跟範年說了:“這方子,我隻跟範老板換一個名字。”

    範年這種老狐狸,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她想知道他收買的是酒坊的什麽人。

    如今事情都辦成了,他當然犯不著給他保密,就笑道:“好說好說,此人名叫周有糧,與你們同村。”

    唐時錦便把方子給了他。

    這種事情,真說禁,也禁不了,但也不能不管,必須殺雞儆猴。

    她就直接交待給了楊鵬霄,周有糧兩口子都在食坊,當天就把人趕了出來,這兩人就是本村的人,自己心虛,也並不敢鬧騰。

    兩口子簡直悔綠了腸子。

    因為他們也隻拿了二十兩銀子而已,不說兩口子半年就能賺出來,最關鍵的,孩子上學堂,光束修多少銀子了,他們怎麽就糊塗脂油蒙了心,辦出這種事來呢?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大局。

    範年隻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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