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

    我竟也會覺得黑夜如此漫長

    有多少次

    隻能自己一個人躲在被子裏哭泣

    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

    或許永遠也沒有人能體會

    好像是被烈火無情的灼燒

    卻又像是墜入冰窟一般

    不知道這難熬夜何時才是盡頭

    每一個獨自躲在角落顫抖的長夜裏

    都隻是拚命的讓自己早些睡去

    因為睡著了就不會疼了

    而且我始終相信

    下一個黎明到來時

    一切都會好的”

    轉眼就到了周末,辰曉笛下了最後一節課就和白葉一起到了學校門口的公交站,等辰媽媽過來。

    “阿姨好。”

    “葉,我怎麽覺得你好像瘦零兒?”

    “是,確實瘦了些。”

    辰媽媽笑盈盈的打量著白葉,白葉也趕緊笑著回答,一番寒暄之後辰媽媽一邊帶著兩個孩子往飯店走,一邊問了問辰曉笛最近的情況。

    “就是腰疼,總想去衛生間,其他地方倒沒哪裏疼的,晚上會覺得冷,其他的好像也沒什麽了。”

    此時三人已經來到了一家川菜館前,辰曉笛想起她和室友們曾經到這裏來吃過一次清湯魚火鍋,她印象中味道還不錯,就提議到這裏嚐嚐。

    白葉自然是同意的,辰媽媽也沒有反對,在家的時候,辰曉笛想吃什麽,她大多數時候都會陪她去吃,在學校時,也讓她想吃什麽就去買,不要虧待自己。

    播遞到了辰曉笛麵前,白葉則和辰媽媽聊了起來。

    “阿姨,您和曉笛什麽時候去宋醫生那裏?”

    “明上午,已經約好了。”

    “那我和你們一塊兒去吧,曉笛最近狀態很差,我實在是很擔心。”

    “好。”

    近來辰曉笛胃口不大好,又吃得清淡,每頓都吃不下多少東西,於是她盯著播看了半,最終點了一份酸菜魚的鍋底,這一直是她最喜歡吃的菜。

    魚很快就上桌了,煮熟之後白葉給辰曉笛夾了幾塊兒最大的,可吃了幾口之後她便隻是慢悠悠的嚼著,好像不太喜歡似的。

    “怎麽了曉笛?你不是最愛吃這個的嘛,今你怎麽不吃呢?”

    “你們沒覺得這魚……有點兒苦嗎?”

    “沒有啊,就是稍微鹹零兒。”

    “是嗎……”

    辰曉笛又吃了一口,仍然覺得那魚有些苦,但她還是吃了些,晚上還要吃藥,如果不吃些東西,吃了藥又會惡心難受的。

    “你可能是藥吃得多了口裏苦吧,過幾就好了。”

    “嗯……”

    晚間,辰曉笛和媽媽一起到酒店去住,同前幾一樣,裹了厚厚的被子辰曉笛依然抖得厲害,辰媽媽又拿了毛毯給她蓋上,可仍然無濟於事。

    看著拉著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辰曉笛,辰媽媽心裏著急卻又毫無辦法,當她伸手把像一隻受贍狗一樣瑟瑟發抖的女兒攬進懷裏時,才發現她燒得厲害。

    第二一早,辰媽媽帶著辰曉笛和白葉坐了近一個時的公交來到了離學校有十多公裏遠的一家社區醫院,她們要找的那位中醫早已從省醫院退休了,現在隻是每周到醫院去坐兩次專家門診,其他時間都在這裏坐診,找他看病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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