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華儒手攥緊,拳頭一瞬握成,他臉色陰翳,說:“從今日起,暗中派人盯著皇叔。”
青禾一瞬頓住,眼中神色變了。
盯著王爺?
殿下這是……
帝華儒看著他,“如若夜姑娘在皇叔身邊,定立時向我稟告!”
青禾心裏瞬時一緊。
因為,帝華儒此時的眼神,極為不對。
裏麵的占有,侵略,就好似變了一個人。
夜姑娘,那可是王爺的人,太子殿下想做甚?
帝久覃的營帳。
他回到營帳,白汐纖便伺候他沐浴洗漱,兩人未過多久,便歇下了。
正常的很。
不過,黑暗中。
帝久覃躺在床上,眼睛睜開,看著這片黑暗,眉頭皺了起來。
藤蔓砍斷,打結,纏到樹上,垂落陡坡。
若是躲刺客,這定然是多此一舉。
所以,她不是躲刺客。
斯見說,她看見他,未想到。
然後,她便要殺斯見。
斯見如若說的是真的,那她便是要做什麽,被斯見發現,這才動了殺心。
可她要做什麽會怕斯見發現?
而她,現下又在何處?
帝久覃眉心攏緊,眼睛久久不閉。
帝久晉的營帳。
帝久晉回到營帳便坐到椅子裏,思考起來。
今晨皇叔說的話一直在他腦子裏,一點都未忘記。
他也不會讓自己忘記。
隻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皇叔那句話的意思。
狩獵時,他未有時間想,晚宴時,他卻是思考了好久。
就連看皇叔都看了好多次。
偏偏,他就是想不出來。
而今夜,他想不出來,他便不睡!
帝久晉營帳裏的燈一直亮著,一點都未熄。
此時,帝久雪的營帳。
她的燈如帝久晉一般,亮的很。
而她與帝久晉不同的是,帝久晉在安靜的思考,她則是心緒不靈,慌亂不安。
在營帳裏走來走去。
皇叔從下山到晚宴,再到此時,她都未有機會與皇叔說上話。
而現下,時間已然近子時。
她更不可能去找皇叔。
尤其,現下哥哥已懷疑商凉玥的身份,她如若此時去找皇叔,無疑是坐實哥哥的懷疑。
她不能這般做。
可她不這般做,她該如何?
她隻要一想到哥哥今日的眼神,她便擔憂不已。
她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了。
而此時。
南泠楓的營帳。
她坐在書案後,手中拿著一支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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