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皇上不會答應。

    還讓明嬅瀅成為儒兒正妃。

    當然,皇後之所以能放下偏見,接受明嬅瀅,也正是因為此,以及那次連若郡主的推心置腹。

    誰不喜歡忠誠之人?

    長寧侯府若忠誠於她,即便她不滿其中的彎彎繞繞,那又如何?

    為了儒兒,她再不滿也會滿意。

    聽見皇後的話,連若郡主收回視線,起身說:“今日讓皇後娘娘難堪了。”

    麗貴妃那番話,明顯就是嘲諷。

    嘲諷兩人為了利益,都算計起自己的女兒了。

    這般話,對於皇後來說,委實是侮辱。

    皇後冷笑,“難堪?”

    “她?”

    不等連若郡主說,皇後便說:“她就是嫉妒,到如今,她還未為自己的兒子尋求一個好的後盾,他日還想與我儒兒抗衡,那便是癡人說夢!”

    麗貴妃,她也就是嘴上逞逞能罷了,實際上,她什麽都不是。

    連若郡主神色收斂,說:“皇後娘娘放心,我明氏一族子孫後代都將效忠於太子殿下!”

    這是不會變的事實。

    皇後眼中有了笑,“本宮知曉你們的衷心,放心,本宮不會虧待明丫頭。”

    “尤其她現下肚子裏有了儒兒的骨肉。”

    皇後說著,看向躺在床上的明嬅瀅,眼中有了愉悅之色。

    雖說現下不能把明嬅瀅有孕之事說出去,但她心裏知曉便可。

    她的儒兒從今日起,有血脈了。

    朝雲殿。

    帝聿坐在桌案後,麵前是吃食,酒水,零嘴。

    他不緊不慢的吃著,舉手投足間的動作,姿勢,特別好看。

    就連那細微的停頓都帶著蠱惑人心。

    不過,這朝雲殿上都是男子,且都是懼怕他之人,所以未有人敢往這邊看。

    也因為帝聿的存在,一個個說話都極為小聲,恨不得不出聲,用唇語。

    帝聿對此,仿若未見。

    他吃他的酒,用他的膳,似局外之人。

    不過,未過多久,齊歲便彎身,在帝聿耳邊耳語。

    而此時,齊歲再次來到帝聿耳邊,說:“王爺,太子妃有喜,一月有餘。”

    帝聿拿著酒樽的動作停頓。

    但不過一秒,杯沿落在唇上,酒落進喉間。

    喉結滾動,酒水入喉,酒樽落於桌上。

    帝聿看著前方,視線落在坐在他斜對麵的帝華儒身上。

    帝華儒坐在案幾前,麵前擺著和帝聿一樣的吃食,酒水。

    不過,帝華儒未看帝聿,他看著的是別人。

    帝久覃。

    坐在他對麵的帝久覃。

    帝久覃穿著銀色的王爺衣袍,身姿坐的筆直,手上拿著一杯酒在喝。

    他誰都未看,亦未聽,好似這殿內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隻拿著酒樽,一杯接一杯的喝,整個人不再有往日的溫潤。

    有的是如今的沉鬱。

    帝華儒看著這樣的帝久覃,臉上盡是冷意。

    他拿起杯裏的酒,猛的一口喝下。

    看著帝久覃他就怒,控製不住的怒!

    站在後麵的宮女看見帝華儒杯中的酒喝盡,立時給帝華儒倒上。

    帝華儒拿起酒樽,再次把杯裏的酒飲盡。

    恨無法控製,怒無法控製,隻能任酒澆灌。

    突然……

    【作者題外話】:第五章,後麵還有一章,今天的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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