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是了!

    他想起來,他有聽聞今日刺客來黎洲城中殺帝臨百姓,殺覃王殿下。

    而那些刺客,便是帶毒的。

    但這些帶毒的刺客反被殺了,並且,他們帶的毒被用到緊跟著功來的遼源人身上。

    遼源人因此損失慘重。

    也就是如此,後麵遼源人才未再來。

    現下他們來,看見那升起的狼煙,定然是以為這狼煙就是毒。

    他們中計了!

    齊遠侯頓時展顏,臉上的褶子都舒展了。

    不愧是王爺,好一招虛招!

    不過……

    齊遠侯麵上的笑極快消失,他神色變得嚴肅。

    這是一招虛招,遼源現下看不出來,但回去了定會反應,到那時……

    齊遠侯心中頓時一凜,對身後的人說:“即刻警戒!”

    “是,侯爺!”

    很快,兵士們全數回到暗處,暗中警戒。

    齊遠侯緊跟著吩咐下去,“讓所有百姓躲起來,莫要出來。”

    “是!”

    百姓正高興著,看見那不斷藏在暗處的兵士,麵上都露出疑惑之色。

    這是怎的了?

    不待他們反應,兵士便出聲,“恐遼源再來,侯爺讓諸位即刻躲起來,未有侯爺的吩咐,莫要出來。”

    “還來?”

    “他們是還不怕嗎?”

    “我看遼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最後一刻,他們是定然不會放棄的。”

    “嗬!那便讓他們看看我們帝臨的厲害!”

    “……”

    到此時,百姓都不怕了,即便是怕,也都被嘲諷,憤怒給壓下。

    很快,百姓們都躲起來。

    而現下,已是近戌時。

    時間總是過的快。

    黎州城安靜下來,似乎到這個時候,它該睡了。

    百姓也隨著時間過去,該用晚膳的用晚膳,該歇息的歇息。

    這場戰爭,似乎到此為止。

    覃王府。

    燈籠一盞盞亮起,府裏燈火通明。

    不過,商凉玥的臥房裏,一片漆黑。

    商凉玥睡著了。

    在帝聿的懷裏,也就一會兒,可能一分鍾,可能幾十秒,她極快的睡了過去。

    三個日夜,她早困了,身子早已疲乏無力。

    她一直撐著,半點未表露出來。

    現下這一睡,鋪天蓋地的疲倦,困意席卷她。

    她睡的極沉。

    臥房裏,兩個小東西,一個蜷在床腳,蛇頭埋在蜷起的身子裏,睡著。

    一個趴在商凉玥的靴子上,兩隻小爪子抱著商凉玥的靴筒,睡的正香。

    臥房很靜謐。

    不過,當外麵腳步聲至,陌生的氣息從外麵傳來,兩個睡的香香的小家夥一瞬睜開眼睛。

    抱著商凉玥的帝聿亦睜開雙眼。

    帝聿淺眠,尤其是在這種戰事吃緊的情況下。

    但凡有半點動靜,他都會感覺。

    小東西看向關著的臥房門,身子從商凉玥的靴子上起來,不過那兩隻前爪卻依舊抱著商凉玥的靴筒。

    它眼睛極亮,望著那門,一點動靜都未有。

    你別看它不動,實際是外麵的人不危險。

    若是危險,它早便動了。

    當然,如若外麵的人要做出什麽危險之事,它也定能最快反應。

    此時萬紫千紅亦睜開眼睛,蛇頭從那蜷著的身子裏起來。

    它如小東西一樣,看著臥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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