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

    聽見這一聲,正殿裏的人都看出去。

    然後,殿內,除了太後,都起身,屈膝,“皇後娘娘。”

    皇後走進來,抬手,“免禮。”

    來到太後麵前,屈膝,“太後。”

    太後笑嗬嗬的,“不必多禮。”

    視線落在皇後身後跟著的帝華儒和明嬅瀅身上。

    兩人上前,帝華儒抬手躬身,明嬅瀅屈膝,“太後。”

    “好,都坐,都坐。”

    三人坐下,辛嬤嬤給幾人上茶。

    太後笑著說:“在哀家這,都毋需多禮。”

    眾人低頭,“是。”

    商涼玥站在太後身後,視線落在明嬅瀅身上。

    紅色的衣裙,不是喜服,而是平常的衣裙。

    不過,雖是平常的衣裙,卻也與以往明嬅瀅穿的衣裙不同。

    今日的要隆重許多,正式許多。

    再加上明嬅瀅頭上的婦人髻,一看便不同了。

    此時,明嬅瀅頭微低,眼簾也跟著垂下,特別的恭順有禮。

    這樣的明嬅瀅與以往的明嬅瀅判若兩人。

    太後視線落在明嬅瀅身上,笑容特別慈祥,“瀅丫頭,這兩日勞累些,待過了這兩日,也就好了。”

    聽見太後的話,明嬅瀅抬頭,看著太後,神色溫敦,“是,太後。”

    麗貴妃聽見明嬅瀅的話,抬眸,視線落在明嬅瀅麵上。

    容顏如花,妝容精致,可惜,麵上未有新媳的嬌羞,有的是,如湖水的平靜。

    這可不是一個新媳該有的模樣。

    不過,麗貴妃不意外。

    這模樣才算是正常。

    不是嗎?

    麗貴妃垂眸,嘴角勾了起來。

    太後視線落在帝華儒麵上,“儒兒,瀅丫頭之前不在皇城,長年在關外。”

    “如今,瀅丫頭嫁進我皇家,許多事你可得多讓著點瀅丫頭,莫要欺了瀅丫頭去。”

    “哀家若知曉,可定不饒你。”

    帝華儒聽見太後的話,麵上浮起笑,“太後放心,孫兒定謹遵太後的話。”

    帝華儒神色如常,倒是未有變化,看著如以往一般。

    麗貴妃聽見帝華儒這話,抬眸,看著帝華儒,笑著說:“太子妃是長寧侯,連若郡主的掌上明珠,太子殿下應是會如長寧侯與連若郡主那般寵著太子妃的。”

    “皇後娘娘,您說是不是?”

    麗貴妃視線落在皇後麵上,笑容嬌豔無比。

    而其她妃嬪聽見麗貴妃的話,神色都變了。

    麗貴妃這話說的可不簡單。

    太子妃的身份在那,如若太子殿下對太子妃好,那也就罷了。

    但如若太子殿下對太子妃不好,那事情可不簡單了。

    因為,太子妃的身後是長寧侯。

    掌管一方的侯爺。

    身份不簡單。

    帝華儒不看別的,也要看此。

    妃嬪們都不敢說話了,一個個低頭喝茶。

    麗貴妃與皇後娘娘向來不和,如現下這般,已是常態。

    她們能做的,便是裝作不知曉,不摻和。

    否則,最後受傷的隻會是她們。

    不會是皇後娘娘,麗貴妃。

    皇後聽見麗貴妃的話,視線落在明嬅瀅臉上,笑容溫和,“瀅丫頭,儒兒若欺負你,你盡管與本宮說,本宮定好好治他。”

    明嬅瀅看向皇後,臉上有了笑,“是,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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