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亦是,就是不知是何人,竟有這般厲害。”

    “這真不知曉了,但此事,可不對。”

    “對!都快到太子殿下成親,皇城裏卻出現刺客,這可如何是好?”

    “嗬,要我覺得,定是南伽和遼源做的。”

    “為何?”

    “她們對帝臨不軌之心人盡皆知,現下臨近太子殿下成親,還不得特意鬧出點什麽來?”

    “啊,你這般說,我倒覺得是。”

    “真不喜歡南伽,遼源!”

    “我也是……”

    “……”

    皇城熱鬧起來,不過,官府和禦林軍亦極快來,解決這死了的刺客。

    然後,調查此事。

    就如百姓所說,在現下鬧出這般事,可不是好事。

    帝聿走進茶樓,小二的便立馬過來,眼中都是畏懼。

    剛剛一幕他看見了,此人極為厲害,一下子就殺了好多刺客。

    還殺人不見血。

    這樣的人,誰不害怕?

    但未有辦法,他收了錢,那便必須做事兒。

    小二的臉上是畏懼,亦是害怕。

    他伸手,聲音不穩的說:“這位客官,有人在等您。”

    帝聿未說話,直接上前。

    似乎,他知曉是誰在等著他,亦知曉那人在哪。

    看到朝樓上走的帝聿,小二愣住。

    但很快,他上前,在前麵顫巍巍的帶路,“這邊請。”

    一路領著帝聿上三樓,來到一間雅致的廂房。

    “公子,你讓帶的人,來了。”小二恭敬的說。

    他剛說完,關著的門打開。

    站在裏麵的人抬手。

    帝聿走進去。

    他視線未看那站在廂房裏的人,而是落在裏麵坐在茶案前的人身上。

    這人穿著帝臨人的衣袍,淺灰色,頭上梳著帝臨男子的發髻,一根木簪插在發間,看著極為儒雅。

    不過,這人麵上未有表情,一張極為年輕的臉更是讓人一眼便猜出年紀。

    也就誌學左右的年紀,看著就好似還在讀書。

    隻是,這人麵色不似旁人精神,始終有一絲白。

    病態的白。

    尤其是眉眼間,那抹病態一眼便瞧見。

    是個病弱公子,病弱書生。

    此時,他麵前是一個棋盤,棋盤上放著白子,白子密布。

    好似在博弈。

    可棋盤上未有黑子,不知這白子在與什麽博弈。

    他看著棋盤,手中拿著一顆白子,在思考如何下。

    當帝聿走過去,坐到他對麵時,那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

    帝聿視線也不再看著男子,而是看著棋盤上的白子。

    他眼中未有驚奇,亦未有疑惑,神色更是如平常每一次下棋般。

    而隨著男子落下那顆白子,他抬手。

    很快,一個隨侍把一個棋罐放帝聿旁邊。

    那棋罐裏,裝的是黑色的棋子。

    帝聿神色未變,即便隨侍把棋罐放他旁邊,他亦未轉過視線,眼眸看著棋盤上的棋局。

    其實,這根本算不上棋局。

    因為隻有白子,未有黑子,連對弈都算不上,如何算棋局?

    偏偏,帝聿看著這棋盤,指腹落在棋罐裏,撚起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

    看到這落在棋盤上的黑子,那一直看著棋盤的人終於抬眸。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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