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兒可在王府?”

    關於帝久晉昨夜失蹤,實則又去了聿王府一事,皇帝知曉的一清二楚。

    林德盛身子躬著,說:“在,昨夜麗貴妃讓人去找了晉王殿下,在聿王府百米內找到晉王殿下,然後命人五花大綁把晉王殿下綁了回去,到今晨都還綁著呢。”

    皇帝眼中劃過一抹笑,隨之說:“去,傳話給晉兒,讓他收拾收拾,參加祭祀大典。”

    林德盛看皇帝麵上未有不悅,眼裏亦是,臉上也有了笑,“是,皇上。”

    趕緊轉身去叫小太監,讓人傳話。

    不過,林德盛剛走得兩步便聽見皇帝說:“告訴他,如若不去祭祀大典,孤可是會改變主意。”

    這改變主意改變的是甚主意,不用說都知曉。

    “是。”

    林德盛很快去吩咐。

    皇帝走出去,坐上馬車,未過多久,馬車駛出去。

    而與此同時,各宮妃嬪亦動身。

    包括後宮之主,皇後。

    皇後走在前麵,久幼扶著皇後上馬車。

    上馬車前,皇後看向後麵跟著的明嬅瀅和連若郡主,“郡主便與瀅丫頭同乘一輛馬車,好照應些。”

    連若郡主和明嬅瀅屈膝,“是,娘娘。”

    皇後上馬車,連若郡主扶著明嬅瀅,身後跟著宮女,兩人走向後麵的馬車。

    明嬅瀅身子已然好了許多,今日一早,皇後還特意讓太醫來替她把了脈,確定明嬅瀅身子無礙。

    同樣的,也替連若郡主把了脈。

    連若郡主的傷也好了大半,兩人今日去祭祀是完全未有問題的。

    宮女扶著兩人上馬車,坐好,儀仗隊走過來,走在馬車兩側,站定。

    久幼看後麵的隊伍,確定未有問題後,抬手。

    很快,馬車咕嚕,朝前方駛去。

    明嬅瀅坐在馬車裏,連若郡主坐在她旁邊,她握著明嬅瀅的手,看著明嬅瀅。

    明嬅瀅眼裏閃著光,似乎因為這層光,她氣色都好了。

    連若郡主眉頭輕皺,眼中浮起擔憂,然後緊了緊明嬅瀅的手。

    她怕瀅兒今日露餡。

    明嬅瀅感覺到手上的力道,眼睛微動,眼中的光亮被壓下。

    她閉眼。

    連若郡主看見明嬅瀅這樣,眼裏的擔憂消失了。

    她知曉便好。

    聿殿外。

    馬車停在外麵,帝聿走出去,上馬車。

    暗衛跟著。

    而當帝聿上馬車時,暗衛站在馬車外,說:“太後在辰時一刻走的。”

    帝聿在馬車裏坐定,聽見暗衛的話,嗯了聲。

    很快,暗衛隱入暗處,馬車朝前駛去。

    常慧宮外,宮女扶著成妃上馬車。

    不過,在要上馬車前,成妃突然想到什麽,問身後的宮女,“覃兒可是已在玄德門外等著了?”

    有了封地的皇子要在玄德門外等著,與大隊伍一起出發,去東山寺。

    宮女聽見她的話,說:“等著了,覃王殿下早早的便在玄德門外等著了。”

    對於這些,宮女自然是很早便去打聽了的。

    成妃點頭,放心了。

    “走吧。”

    “是。”

    太子宮。

    帝華儒穿上了黃色蟒袍,頭上帶著紫金冠,一根雕刻著白龍的玉簪插進發間。

    他肩上披著黃色大氅,腳上踩著紫金靴,一身的太子之尊。

    今日這樣大的場合,帝華儒穿的尤為濃重。

    可以說,太子的氣勢拿的十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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