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兒如何死的兒臣無比清楚,兒臣不會忘記是誰,害了她。”

    皇帝眸中光芒大盛。

    “你腦子清醒便好。”

    “不枉父皇栽培你多年。”

    帝久覃離開了禦書房。

    皇帝坐在書案後,看著離開的人,臉上的笑沒了,眸中神色極深。

    林公公看著皇帝這模樣,知曉,大皇子的話始終讓皇帝不放心了。

    對已死之人還這般念念不忘。

    這可不是好事。

    帝久覃離開禦書房後便看見站在下麵台階的宮女。

    看見那宮女,帝久覃腳步停下,然後走過去。

    宮女立時屈膝,“王爺,娘娘讓奴婢請您去一趟常慧宮。”

    常慧宮,成妃所住的宮殿。

    “嗯。”

    太子宮。

    帝華儒聽著青禾的話,冷笑,“他還真的進宮了。”

    青禾說:“覃王殿下出了禦書房後便被成妃娘娘身邊的大宮女請去常慧宮了。”

    帝華儒冷聲,“大公主下了拜帖給本宮,十九皇叔,帝久覃。”

    “孤與十九皇叔都未去,就他去了,你說呢?”

    青禾神色微頓,隨之說:“皇上似乎並未發怒。”

    帝華儒手握緊,“他定是與父皇說了甚,讓父皇無法怪罪於他。”

    帝久覃。

    你倒是有手段。

    青禾想了想,說:“殿下,屬下覺得此話尚早。”

    帝華儒頓時看向青禾。

    青禾說:“覃王殿下去芙蓉殿與大公主說了什麽,我們不知曉,但覃王殿下定是因為九小姐才去的。”

    “而昨日覃王殿下去了芙蓉殿,今日便進宮,應是與見大公主有關。”

    即與大公主有關,皇上會高興?

    怕不見得。

    帝華儒眼中神色微動。

    他看向前方,說:“隻要讓孤抓到他的把柄,不論他與父皇說了什麽,孤都不會放過他。”

    帝華儒眼中一瞬間浮起狠戾。

    但很快的,這狠戾消失。

    帝華儒看向青禾,“太後那可有查到那女子的消息?”

    青禾眉頭皺了起來,“還未。”

    帝華儒臉色冷了。

    “怎的還未找到?”

    已然好幾日了,那女子的身影已然深深刻進他腦子裏。

    他難以忘懷。

    青禾立刻跪下,“殿下,屬下已讓人每日盯著,但那女子就好似憑空消失了般,一直未見。”

    這都幾日了,那女子硬是未出現過。

    他已然可以肯定那女子不在慈吾宮。

    即不在慈吾宮,那女子便無從找起。

    除非,去向慈吾宮裏的人打聽。

    可此事不能讓別人知曉,尤其是皇上。

    他們便束手束腳,那女子的事便始終未有進展。

    青禾說:“殿下,屬下懷疑那女子不是太後宮中的。”

    帝華儒心情已然躁動,他極想見到那女子,就看看她的臉,哪怕是一眼也好。

    可現下……

    帝華儒臉上神色陰鬱,他看著青禾,“找,在這皇宮裏找,用你可以用到的一切辦法!”

    青禾,“是!”

    青禾轉身離開。

    帝華儒看著青禾離開的身影,“三日,最多三日,如若還找不到那女子,你便不必跟在孤身邊了。”

    青禾身子一僵,立時轉身,躬身,“屬下定找到!”

    常慧宮。

    宮女領著帝久覃進去。

    成妃一直在殿內等著帝久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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