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晃動,一暗衛跪在帝聿麵前。

    對,這人正是帝聿,帝臨的戰神十九皇叔。

    “王爺,納蘭公子來信。”

    帝聿把手中的信放到燭火上,瞬間,火苗吞噬信紙。

    帝聿接過暗衛手中的信,打開。

    “代茨傷已好,如何打算。”

    帝聿拿過筆墨紙硯,很快,筆鋒淩厲的三個字躍然在紙上。

    懷幽穀。

    納蘭聆收到帝聿的信的時候正在書房,聽暗衛的匯報。

    這匯報的是什麽呢,正是皇城裏近日被百姓們討論的一件大事。

    盡管時間已然過去了許久,卻依舊澆不滅百姓們的八卦之心。

    不過,暗衛這匯報的不是集市上聽見的八卦,而是侯府裏的事。

    這明郡主又自殺了。

    為何說又?

    因為在明嬅瀅聽聞自己被皇帝賜婚給太子後,一氣之下便去撞了柱子。

    好在有人攔著,隻是受了點皮外傷。

    可這一受傷明郡主便病倒了。

    這幾日才有好轉。

    哪裏想,這次好轉了,便又割腕自殺了。

    簡直是不消停。

    侯府裏侯爺和連若郡主頭都大了。

    但再大也未有辦法,聖旨已下,不從也得從。

    而且據納蘭聆所掌握的消息,這聖旨可是侯爺親自去請的。

    這事兒已然是鐵板釘釘,不論明嬅瀅都逃不了。

    “你下去吧。”

    “是。”

    暗衛離開。

    納蘭聆坐在書案後,手中習慣性拿著的扇子輕敲。

    “沒想到這明郡主竟這般烈性。”

    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殺,真的是很厲害了。

    齊歲皺眉,“再烈性也未有辦法,王爺是不會喜歡明郡主的。”

    對於這種死纏爛打,且不知進退,讓人頭疼腦脹的人他是最煩的。

    王爺也不喜歡。

    納蘭聆笑了聲,“你家王爺的確不喜歡明郡主,但你知曉的,這女子吧,看似柔弱,一旦做起事來驚天動地。”

    瞧瞧南戚苓,瞧瞧商雲裳,瞧瞧商憐玉。

    哦,還有最厲害的一個,戚瀾婼,都想著危害帝臨了。

    當真是厲害。

    齊歲聽納蘭聆這般說,知曉他的意思,眉頭更是皺的緊了。

    “若不我們做點什麽?”

    避免這明郡主再次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

    納蘭聆狐狸眼微動,嘴角的笑深了,“不急。”

    做自然是要做,要如何做,什麽時候做,他心中自有打算。

    齊歲不知曉納蘭聆心中如何想,但看他這神色便知曉他心中有數了。

    齊歲不再問。

    這時一暗衛進來,把一封信送到納蘭聆麵前。

    納蘭聆接過,打開,很快,眼尾彎了。

    見他笑,且這笑怎麽看怎麽熟悉,齊歲說:“王爺的信?”

    “自然。”

    王爺帶著商涼玥離開,他不知曉他們會去哪,王爺也未曾說。

    當然,他也不會問。

    王爺要去哪,做什麽,王爺心中自然都有數。

    他問是多此一舉。

    隻是,從明嬅瀅被送回來,及至雲城發生的事,他大概知曉王爺在哪,要去哪。

    果真。

    懷幽穀。

    王爺想把商涼玥的身子調養好。

    而懷幽穀是最好的地方。

    見納蘭聆笑的一副我就知曉的模樣,齊歲好奇了,“王爺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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