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所有,都變得不一樣……

    寒山寺裏,帝久晉命人找著商涼玥,同時他也跟著找。

    他委實覺得事情不對。

    他必須要找到商涼玥才放心。

    不過,寒山寺裏,除了帝久晉在找著商涼玥,其它一切平常。

    該熬藥的熬藥,該挑水的挑水,該撿柴火的撿柴火,一切都未有亂。

    他們即便看見有兵士在找著什麽,也未有所動作。

    隻要侯爺,兩位殿下未讓他們做什麽,他們便做他們的,什麽都不用管。

    齊遠侯在忙完事情後,來寒山寺。

    他看了看兩邊熬著的藥,再進去看百姓。

    他未看見商涼玥,但他不擔心。

    對於商涼玥,齊遠侯從來都是放心的。

    但是,齊遠侯未想到帝久晉還在此。

    為何說是‘還’。

    因為現下已是醜時,淩晨一點了。

    這個時候,不早了。

    帝久晉在聽兵士的匯報,他並未看見齊遠侯。

    直至齊遠侯出聲。

    “晉王殿下。”

    聽見這一聲,帝久晉立時看過去,看見站在院子裏的齊遠侯。

    齊遠侯正對他躬身行禮。

    帝久晉腦子裏極快劃過什麽,快步下台階,走過來,“侯爺可看見本王師父?”

    齊遠侯愣住。

    師父?

    晉王殿下何時有師父了?

    帝久晉看見齊遠侯這神色,立時說:“我今夜剛拜了張魚為師,現下張魚是我師父。”

    “啊?”

    饒是齊遠侯腦子聰明,也未想到那瘦小的人會成為帝久晉師父。

    而且他記得,帝久晉可是一個傲氣的人。

    這樣的人怎會讓一個小兵士做師父?

    然而不待齊遠侯多想,帝久晉便說:“話不多說,侯爺可見過我師父?”

    一口一個師父,齊遠侯著實不能適應。

    但再不能適應,齊遠侯也未有辦法。

    “未見過,晉王殿下找張魚小兄弟做甚?”

    頓了下,想到什麽,說:“之前晉王殿下不就在寒山寺,張魚小兄弟不也在寒山寺?”

    “是在,但後麵我帶著師父去了覃王府,而後師父又回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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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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