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幽穀。
廉止站在竹屋前,負手看天上的星辰。
關於天象,他也有所研究。
而觀今夜之天象,怕是有大事發生。
廉止眉頭皺了起來,眼中浮起擔憂。
他擔心,一直要發生的事終究是來了。
肩上帶來一絲暖意。
廉止轉頭。
芳苓拿著一件披風給他披上。
見他看過來,手比劃,“雖說已近夏日,但夜間還是涼。”
說著走過來,給他係帶子。
廉止握住芳苓的手,皺著的眉微微鬆開,“有你在身邊,我不會覺得冷。”
聽見他這話,芳苓臉一紅,隨之嗔他一眼,掙脫他的手,把帶子給他係好。
廉止不再說,再次觀天象。
芳苓給他係好帶子,見他看天象,神色不大對。
她握住他的手,搖了搖。
廉止看向她。
芳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
“嗯,有大事要發生。”
芳苓眉頭皺了,“是要打仗了嗎?”
“不止。”
可能還有別的。
這天象極亂,各路星子爭相發亮,盤根錯節,誰是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難說。
“那可如何是好?”
芳苓未問還有別的什麽,她知曉,除了這個,別的就不是她能想到的範疇,亦不是她能擔心的範疇。
她隻想知曉,這該如何。
說著,她想到什麽,手比劃,“是不是與連亓有關?”
廉止笑了,但這笑,並未有愉悅,“不止與他有關這般簡單。”
芳苓擔心了。
弟妹還未找到,仗可能很快便打,連亓這,怕是極難了。
廉止見芳苓擔心,知曉她擔心什麽,握住她的手,“莫擔憂,連亓比誰都聰明。”
狡兔三窟,連亓怕是有十窟。
聽見他這話,芳苓稍稍放心。
“希望連亓盡快找到弟妹,興許連亓找到了弟妹,會好些。”
廉止彎唇,豈止。
就是,不知現下找到未有。
廉止再次看向這天象,臉上浮起笑。
或許,連亓已然找到了。
隻要有一點線索,他便定能找到。
尤其,他已然冷靜,理智。
兩人在外麵看了會星星,到亥時,兩人回臥房歇息。
不過,兩人剛轉身,竹林便沙沙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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