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未有多的字,就是這麽一句話。
但這一句話卻說明了許多東西。
齊歲不知曉那婦人是誰,他作為屬下,不能過問主子的事,所以,他便來這封信,問帝聿作何安排。
帝聿一看這信便知曉齊歲是何意。
齊歲不知曉這婦人是誰。
帝聿轉身,拿過狼毫,在紙上寫了一句話。
很快,侍衛離開。
營帳安靜。
帝聿坐在椅子裏,手中的信件已然未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荷包。
這荷包與外麵賣的荷包極為不同。
不論是繡工,質地,還是荷包上的圖案,都絕無僅有。
而能做出這般絕無僅有的東西,除了商涼玥,還能有誰?
不過,這荷包不是一個成品。
它是半成品。
未繡完。
現下,它在帝聿手中,帝聿目光落在它身上,眼中的墨色,未有一點寒涼。
不過,這荷包雖是半成品,但它卻不是商涼玥在慈吾宮裏繡的荷包,而是在王府裏繡的。
也就是,那在小東西有荷包,帝聿未有荷包後,商涼玥立馬趕工繡的荷包。
而這荷包最終因為許多事,耽擱了。
後麵進宮,在慈吾宮,她想給帝聿一個驚喜,便重新繡了一個。
但那在慈吾宮吃重新繡的荷包,沒有了。
找不到。
慈吾宮偏殿裏的宮女太監把商涼玥用過的,扔掉的可以找到的物甚全部送到的帝聿麵前。
都未有荷包的身影。
就連一點絲線都未有。
就好似,商涼玥根本未做過那件事。
但怎會?
辛嬤嬤記性再差,也不會記錯自己給了商涼玥什麽東西,更不會忘記自己看見的。
她繡了。
但,不見了。
帝聿看著手中的荷包,眸中墨色深湧。
那荷包,可能被她毀了。
次日,下了一日雨,陰沉了一日的天,終於在第三日放晴。
太陽出了來,皇城裏濕潤的地麵逐漸幹爽。
街上人來人往,熱鬧不已。
一早,馬車停在芙蓉殿門口。
南泠楓走出芙蓉殿,上馬車,未過多久,馬車朝護城河外駛去。
與此同時,一輛馬車從覃王府門口出發,前往護城河。
百姓並不知曉南泠楓要去哪,亦不知曉帝久覃要去哪。
不過,隨著兩輛馬車的離開,消息也跟著傳到該傳到的人耳裏。
比如說,帝華儒。
比如說,皇帝。
比如說,齊歲。
齊歲在王府裏,哪裏都未去。
他在等帝聿的回信,那婦人,怎麽都得有個安排不是?
而在帝聿的信未回來前,他不敢擅自作主。
所以,那婦人依舊保持著昏睡的模樣。
隻是,齊歲還未等來帝聿的回信,倒是等來了別的消息。
“大公主離開的芙蓉殿?”
“是的。”
“往何處去?”
“看那方向是護城河。”
“護城河……”
齊歲看向遠方,護城河的方向,眉頭皺了起來。
南泠楓去護城河做甚?
不待齊歲多想,一暗衛便停在齊歲麵前,躬身,“齊大人,王爺的信。”
【作者題外話】: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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