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凉玥一下站起來,就好似被驚住了般。

    白白被她動作嚇到了,嗖的抬頭望著她。

    商凉玥卻飛快跑到床上,在床上滾起來。

    “啊!!!”

    白白,“……”

    帝聿離開天香酒樓,去了一個茶樓。

    他徑直來到茶樓的一個廂房,手指輕叩,三聲。

    然後走進去。

    廂房裏,一股淡淡的藥味在彌漫,其間摻雜著茶香。

    一個老人坐在書案後,手上拿著藥草在研究。

    聽見聲音,他看過來,隨之臉上浮起笑,很慈祥,“連亓來了。”

    帝聿抬手行禮。

    老人把藥草放下,伸手,“坐。”

    帝聿坐到書案前,看著書案上的各種藥草。

    這些藥草是新挖的,上麵還帶著泥土。

    老人見帝聿看著這些藥草,臉上浮起笑,那層層的褶子擠在一起,更顯平易近人,“近日為師在研究一味藥。”

    “為師發現平日裏這些最尋常的草藥與之結合,可解許多繁雜之症。”

    帝聿,“世間萬物相生相克,常態。”

    老人臉上的褶子深了,“你說的對,相生相克。”

    然後看著帝聿,“你……”

    話出聲,一下止住,隨之眉頭皺了起來,“你受傷了?”

    說著,老人手伸出,是要給帝聿把脈的意思。

    帝聿說:“一點小傷。”

    帝聿說的一點小傷可不是小傷。

    那絕對是大傷。

    老人眉頭皺的緊了,“容為師給你把脈瞧瞧。”

    老人這話出來,帝聿再不把手伸過去那便不好了。

    他抬手,落在書案上。

    老人指腹落在帝聿脈搏上,然後手捋著胡須,一下又一下。

    隻是,這手捋胡須不過兩下,老人便看著帝聿的手腕。

    忽的,他沉下眉眼,臉上難得的浮現凝重之色。

    “竟傷的如此重。”

    老人看向帝聿,眼中是擔憂,“為何會如此?”

    連亓之前有內傷他知曉,傷的如何他亦知曉,但這不過短短十日,他便傷的如此重。

    為何會這般?

    帝聿看著老人,說:“今日與南伽巫師乙羅對了手。”

    帝聿未如往常一般說無礙,而是說出了緣由。

    但他這緣由說的委實輕鬆,簡單。

    就好似尋常吃飯喝茶一般,相當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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