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溫涼看著鐵扇公主手裏扇過來的扇子,思維活絡,聽這芭蕉扇十分厲害,要心一些,於是她拿起金箍棒嚴陣以待。

    然鵝,扇子扇過來的風並不大,她本想著麵對疾風,結果感受了一波春風拂麵,搞得她莫名其妙。

    是因為現實中,尤暖陽開了車門,才帶來這股清風,不然連這點風都沒得。

    而夢裏,吳溫涼不屑:“就這?”

    著,正要拿著金箍棒飛身而上前去迎敵,唐僧突然出現了。

    吳溫涼皺眉:“師父你這出場真的莫名其妙的。”

    唐僧手握佛珠看著她,麵無表情,嘴裏念叨著:“溫涼,四公寓到了。”

    吳溫涼莫名其妙:“溫涼是誰?什麽四公寓?等等,四公寓?”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唐僧並不搭理吳溫涼的驚訝,一邊念叨著“四公寓到了”,一邊拍她的肩膀…

    吳溫涼疑惑:“你拍我肩膀幹什麽?別耽誤我借扇子啊!我……”

    話還沒完,她被拍醒了。

    眼睛睜開一條縫,頭有十萬斤重。

    看到尤暖陽僅在咫尺的臉,還沒從夢裏走出來:“師父,我這要扇子呢。”

    尤暖陽歪頭皺眉:“什麽扇子?”

    吳溫涼看著尤暖陽,眨眼愣了三秒,這個師父好像哪裏不對。

    尤暖陽漏出擔心的神色,他的溫涼怕不是喝酒喝傻了?

    哎對對對,這個師父有表情!怎麽能有表情呢?

    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這是在出租車裏?意識恢複了些,努力睜了睜眼睛,啊,她沒在取經啊…拍了拍腦袋,掙紮著想起來,尤暖陽連忙上前扶住她。

    晃悠著出了車,拉著尤暖陽的胳膊:“我先回去了師父,啊不是,先回去了,鋼。”

    不心把他的外號叫出來也渾然不覺,完還“囑咐”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自顧自晃悠著走進了公寓。

    她是晃悠回去了,留尤暖陽原地懵逼。

    “師父”和“鋼”是什麽鬼?

    之前她跟鄧一豪見第一麵的時候就定好了,為了跟他區別開,他叫自己師父,她叫自己學長,所以她這“師父”叫的應該不是自己。

    所以是誰?

    好吧就算師父什麽的不重要,誰還沒幾個師父,但這“鋼”又tm是誰啊?

    他這酒勁兒也沒怎麽過呢,腦子本來就轉得慢,半也想不明白,等他回過神,溫涼正消失在公寓門口,這才反應過來她的包還在車上,連忙想叫住她:“溫…”

    人已經徹底消失在轉彎處了。

    扶額,他沒看錯的話,他的衣服也在她身上像破布一樣裹著呢。

    否決掉讓她回頭的想法,先讓她回寢室睡一覺,等她清醒了再,看著她消失的轉彎處,寵溺一笑,上了車。

    坐在車上昏昏欲睡,回憶昨晚跟溫涼刷街的快樂,嘴角不自覺揚起,美滋滋,海風吹得剛好,溫度也剛好,哎呀,就是,有溫涼在,哪裏都好~

    等等!

    突然,一個不和諧的名字在腦海出現——鋼。

    這鋼到底tm的是誰啊?

    吳溫涼晃悠回寢室,盡可能悄悄的打開了門,室友們都沒醒,看了一眼手表,六點,拍了拍亂成一團漿糊的腦子,下回可不能這麽通宵了,現在感覺自己人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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