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愷簫皺著眉頭,看向了薑子恒,“子恒,你這話說得就嚴重了,什麽叫想要咱們薑家全家都去陪葬?”

    若是薑子舟隻是犯了一點小事,倒也無妨,可是若是扯上了全薑家,那這罪責可就打了,搞不好還要寫上族譜,遺臭萬年。

    而他作為薑子舟的父親,若是薑子舟犯了什麽大事,自然也少不了他一筆的。

    薑愷簫雖然沒有什麽大誌向,可是對自己的名聲卻是看得很重的。

    他又看向了薑俊成,“二哥,這如今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呢,也不能隨便就這樣將罪責安在子舟身上吧?”

    薑元晟冷聲道,“三叔,如今證據具在,薑子舟犯下這樣的大錯,薑家終究是不能容他的。”

    薑愷簫不悅道,“什麽證據具在,這些都由著你一張嘴空口白說嗎?”

    “嗬。”薑元晟冷笑一聲,眼神掃向了暗一,“暗一。”

    暗一應了聲,又從衣袖中掏出一張單子來,遞給了薑俊成,“二爺,這些都是大少爺在外麵的私產,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名義上是大少爺的產業,但是背後卻另有其人。大少爺以薑家的名義在外斂財,還給人放印子錢,為了賺錢,無所不用其極,且還幫助三皇子打理了不少產業,這件事情,咱們能查到,隻怕宮裏……也能查到。”

    薑俊成看了那張單子,臉色鐵青一片,頓時怒火衝天,重重的拍了一旁的桌子,臉色陰沉的看向了薑子舟,“薑子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借著薑家的名義,在外麵做出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先不說薑子舟以薑家的名義在放印子錢各種斂財的事情,就是他幫三皇子置辦的那些產業,要是被宮裏的那位知道了,也夠薑家吃一壺的了。

    薑愷簫見薑俊成發這麽大的脾氣,下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說道,“二哥,隻口說無憑,你也不能因為這一張紙……”

    薑俊成臉色發黑,將手上的單子甩給了薑愷簫,“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兒子做的好事!這單子上白紙黑字的寫得一清二楚,還蓋了章,這還能有假?”

    薑愷簫看了那單子,臉色也微微有些不好了。

    突然,齊氏捏著帕子,哭哭啼啼的站了出來,看向了薑元晟,“四弟,我知道,子舟他幫你辦事辦得不夠好,如今事情敗露,你就想將他推出去,拿他開刀。可是做人要有良心,子舟他幫你辦事這麽多年了,如今你自己得了皇上賞識,又有四皇子撐腰,總得給人留一條活路。”

    薑子舟皺著眉頭說道,“齊氏,莫要多話。”

    薑俊成一愣,有些摸不清楚狀況了,他臉色鐵青的看向了齊氏,“齊氏,你這話是何意?”

    謝蘊桑終於明白他們的意思了,冷眼瞧著他們兩人演戲。

    齊氏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這些事情都是當初四弟讓子舟幫他做的,四弟當年不知道日後得利的會是哪個皇子,便想著自己籠住四皇子,讓子舟籠住三皇子,這樣,日後不管是哪位皇子得利了,咱們薑家終究都是能保住的。”

    “齊氏,你胡說八道!”薑子恒道,“三年前,晟弟和你們都不相熟,怎麽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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