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前覺得處處不如自己的女人,就這樣一躍踩在自己的頭頂上了,這讓周可心如何不氣。
她也不顧房間外麵丫鬟的阻擋,直接闖進了房間,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許久不見,姐姐住的地方倒是比以往好了許多嘛。”
以前府上,她姨娘獨大,楊氏和周鳶心根本就沒有什麽立足之地。
特別是楊氏,不爭不搶的,也病歪歪的,根本就成不了什麽大氣候,那時候,國公府上最好的院子都是她和娘住著的。
府上最不好的院子是楊氏和周鳶心住的。
房間裏,周鳶心正麵色蒼白的斜靠在床榻上,她麵容憔悴,額頭上還戴著一個大紅色雲錦綢緞黑寶石的抹額。
屋內裝修淡雅,繡荷花的屏風,簡約精致淡雅的案桌。
周可心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撲鼻苦澀的中藥味。
這房間中想來是許久都沒開窗通風過了,中藥汁液苦澀的味道十分的濃鬱。
斜靠在床上的周鳶心聽到她的動靜,微微抬起頭來,有些厭惡的說道,“你怎麽來了?”
在周府,周鳶心最討厭的便是周可心。
明明庶女出生,卻處處端著一副嫡女的架子,還處處想要打壓自己。
她雖然是國公府的嫡女,但是周國公疼愛周可心勝過於疼她,以至於她一直都被周可心欺壓。
當年被周可心欺壓那麽多年,隻是如今,她的地位遠在周鳶心之上,自然也不會任由周可心繼續欺壓自己。
周可心輕笑一聲,“我自然是來看望姐姐你的呀。”
她眼神四處探究著,“前段時間我便聽說姐姐你病了,一直想來看看你的,可是一直沒得空,今日正好得空了,來看看四弟,順便也來看看你。”
“看子淵?”周鳶心微微擰眉,神色滿是疑惑。
周可心說道,“看樣子姐姐還不知道吧?四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發急症,昨天就暈了過去,一直到今天都還沒醒過來,昨天惠貴妃還親自過來了一趟,今天皇上也過來了,怎麽?姐姐你還不知道?”
周鳶心身邊的丫鬟福芸有些惱怒的說道,“周側妃,你不要在我們王妃麵前胡說八道!”
周可心看向了福芸,“我有胡說八道嗎?我說的這些可是事實。昨天貴妃娘娘來了,今天父皇也親自來了,哎。”
她裝模做樣的歎息一聲,然後似乎有些得意的說道,“我瞧著四弟那模樣,真是十分嚴重呢,而且太醫院醫術了得的程太醫都沒法子了。姐姐,我可真是替你擔心呢。”
聽了周可心的話,周鳶心又氣又急,有些急促的喘息著。
福芸忙上去幫她順氣,“王妃,您別著急,沒事的,咱們四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周側妃她就是故意來氣您的。”
周鳶心又如何不知道周可心是故意來自己跟前氣自己的。
隻是聽說周子淵出事了,她心中憂心不已。
她忍不住的就想要去看看,想著,她掙紮的要起身。
福芸攔住了她,“王妃,您現在身體還沒好全呢,還不宜下床走動,這樣對您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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