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桑神色沉重的看向了啞女,“這些都是真的?”

    啞女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她身體已經很虛弱了,連點頭的動作幅度都很小。

    謝蘊桑又問道,“那你又是誰?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啞女朝著她虛弱的抬了抬手,謝蘊桑又讓桃枝將筆墨紙硯遞了過去。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啞女才將寫好的東西遞了過來,謝蘊桑看著上麵寫著的內容,一時之間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你……你先好好休息,一定要撐住,若是我出去了,我一定會想法子救你出去的。”

    啞女有些苦澀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謝蘊桑將那啞女寫好的東西收了起來,轉身讓桃枝拿了一些吃的喝的給了那啞女。

    那啞女隻是吃了一點,便昏睡了過去。

    謝蘊桑又在案桌前寫了一張字條,讓桃枝找衙役去交給薑元晟,然後交代衙役,讓薑元晟來獄中一趟。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謝蘊桑都十分的不安。

    她沒想到,自己調查到的花月樓離奇失蹤的前老板居然就是這啞女。

    三日過去了,薑元晟一直都沒有來監獄中。

    謝蘊桑找了衙役來問,衙役也說已經將消息遞了出去,謝蘊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好,心中有些焦躁。

    啞女這幾日昏睡的時間大於清醒,謝蘊桑總覺得,她若是繼續在這獄中待下去,隻怕很快就要沒了。

    見她坐立不安,桃枝安撫她道,“夫人,你別擔心,說不定四少爺是被什麽事情給耽擱了。”

    謝蘊桑總覺得不是這樣的。

    以薑元晟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找他,隻怕很快就來了。

    可是如今三天都過去了,他還是沒有來,極有可能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她讓桃枝去將衙役叫了過來。

    問了他幾句話,那衙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最後謝蘊桑沉著一張臉問道,“小薑大人到底是怎麽了?”

    那衙役被逼問得沒法,隻得說道,“因為小薑大人一意孤行,與皇上作對,被皇上罰在家中靜思,所以……他一時不能過來看公主您。”

    謝蘊桑擰眉,“那信可有送到?”

    “送到了。”

    既然送到了,那薑元晟肯定是會去調查周培的。

    隻要是去查了,那定然也是能查出蛛絲馬跡。

    她心裏稍微心安了點。

    ……

    另一邊,周可心再次去周國公麵前提起需要他幫助未果,最後悄悄的去他書房中偷了他的一封字帖和印章。

    到了周培跟前,她也不遮掩了,“我爹先前是答應我了,可是這次我回去之後,他突然反悔了,不願意幫助咱們。”

    周培聽了她的話,神色變得難堪了幾分。

    他一臉陰沉的看向了周可心,“你先前不是還說他應下了嗎?”

    周可心辨別道,“他先前是應下了,可是誰知道他又突然反悔了,想來是他自己這幾天在家裏細細想了一番,不想冒這個風險。畢竟他雖然不喜歡楊氏和周鳶心,可是楊氏到底是他的嫡妻,周鳶心是他的嫡女,眼見著周鳶心已經懷了孩子了,地位已經穩固了,且四皇子也備受皇上寵愛,瞧著就是能繼承大統的。四皇子繼承了大統,周鳶心定是皇後,那他也是國丈。可是若是你繼承了大統,我頂了天也不過是個貴妃,他的地位自然也是千差地別的。我爹他也不傻,又要冒風險,地位還降低了,他怎麽能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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