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貴妃上前去攙扶著周伯淮,周伯淮便順勢坐下了。

    周伯淮一抬頭,見除了他之外,其餘人都還沒上桌,便道,“還愣著做什麽?這飯菜若是再晾下去就涼了。”

    惠貴妃也張羅著他們,“好了,你們也坐下吃吧。”

    眾人一起上了桌。

    說來,謝蘊桑這還是第一次和周伯淮同桌吃飯,說不拘謹那是假的,好在惠貴妃一直在其中調解氛圍。

    這場有些緊張的飯局很快就過去了。

    膳後,周伯淮將薑元晟和周子淵叫走了,說是有事情要商議,又讓謝蘊桑和周鳶心留下來陪伴惠貴妃。

    謝蘊桑和周鳶心一起陪著惠貴妃喝著茶,聊著天,沒一會,惠貴妃便覺得有些累了,讓謝蘊桑和周鳶心繼續聊聊,自己則帶著蘄春休息去了。

    謝蘊桑則帶著周鳶心到了自己出嫁前居住的寢殿內。

    周鳶心道,“聽子淵說,你同元晟明日便要搬遷了?”

    謝蘊桑點了點頭,“是。”

    這新婚三日已過,按照當日同薑家長輩所說的,明日也是該準備著開始搬家了。

    周鳶心十分關切的問道,“那可需要我們幫忙?”

    “這倒是不用,需要搬遷的東西少,回頭讓丫鬟們收拾了便可以了。”

    薑元晟也沒怎麽在侯府住過,這次成婚,算是在侯府住的最久的一次了,所以要搬的東西確實不多。

    主要的還是她的那些嫁妝,這個她也同薑元晟商量過了,也不必一下子就搬走,可以先搬一些主要的東西,等回頭得空了,每日慢慢的搬過去便是了。

    周鳶心道,“你既然這麽說了,那我便不去幫忙了。不過你們既然要搬到新宅子裏了,這是喬遷之喜,回頭可不是要辦宴席?你可有什麽打算?”

    周鳶心也知道謝蘊桑的身世,她本是覺得謝蘊桑以前在謝家,不受祖母疼愛,又沒有親娘教導,在主持內宅家世這一塊肯定是有所欠缺,便有心想著若是能幫便幫一幫。

    畢竟先前謝蘊桑可是幫了她大忙的。

    謝蘊桑笑了搖了搖頭,“這喬遷的宴席我們就不辦了,不過回頭子淵哥哥在外忙,嫂子在家閑的無趣了,也可到滿福院找我。”

    她和薑元晟兩人商量過了,都覺得不用辦喬遷的宴席,本來兩人成婚就已經是大肆操辦了一番的,若是再辦宴席,就有些高調了。

    周鳶心自是應了聲,又同謝蘊桑聊了一會,擔憂的提起了花月樓的事情。

    謝蘊桑有些哭笑不得,也少不得又廢了一番口舌同周鳶心解釋了一通。

    周鳶心倒是真的關心她和薑元晟的,聽了她的解釋,倒是鬆了一口氣,“這麽說來,倒是元晟他太過疼愛你的緣故,所以凡事都縱著你。可是卻沒想到外麵傳出那樣的傳言來,說是……說是元晟心中根本就沒有你,是被逼迫所以才求娶你的。”

    當初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周鳶心還是有些相信的,畢竟她和薑元晟還有謝蘊桑不熟悉。

    後來還是聽周子淵說不要相信外麵的這些傳言,她才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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