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醫已經找到了?”謝蘊桑十分高興,程太醫研究疫病多年,也曾經治好過不少疫病,在大周百姓中口碑極好,是一位十分好的老大夫,他能好好的,謝蘊桑自然是高興的。

    蘄春道,“是呢,所以皇上也十分高興。”

    謝蘊桑又有些疑惑,“不過姑姑您這般急急忙忙的要帶我去母妃宮中是所謂何事?”

    蘄春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瞧我,說著說著便忘了同公主說了,皇上想出去狩獵,同四皇子和小謝大人商議著這件事情。隻是往年每隔一兩年皇上都會狩獵,每次狩獵都是提前有侍衛們圍了獵場放了獵物進去,皇上覺得這般十分無趣,便想要點新的玩法。皇上覺得公主您點子多,便想叫了您一同商議。”

    “是這事啊……”

    謝蘊桑細細想了想,這狩獵之事,她也不懂,要讓她去出主意,倒是令人頭疼。

    她正想著,便已經到了惠貴妃殿外,蘄春攙扶著她下了轎攆。

    謝蘊桑帶著桃枝喚音一同進了殿中,一進去便瞧著周伯淮周子淵惠貴妃謝元晟都在裏麵。

    她忙給周伯淮和惠貴妃請了安。

    惠貴妃笑著說道,“正想著你呢,你倒是回來得及時,還不快快過來,到母妃身邊來坐。”

    惠貴妃身邊還空出了一個小位置,謝蘊桑忙笑著坐到了惠貴妃身邊。

    一轉眼瞧著謝元晟,見他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她也朝著他笑了笑,雖然隻是兩日沒見,但是她心裏卻是有些想他的。

    周伯淮瞧著謝蘊桑,虎著臉道,“這才剛入宮兩日,就這般賴不住性子要出宮去?”

    謝蘊桑有些調皮的說道,“父皇,兒臣性子如何您也是知道的,您就饒過兒臣這一回嘛。”

    惠貴妃也道,“皇上,這事也是我允下的,您就別怪桑兒了。”

    周伯淮看向了惠貴妃,溫聲道,“就你慣著你。”

    說罷,他視線又落到了謝蘊桑身上,“想必讓你來是為了什麽事情路上蘄春已經同你說過了,那朕便罰你想一個好的點子來,若是能想到好的點子,那便饒你這回,若是想不到好的點子,那朕可得好好罰一罰你,磨一磨你這性子。”

    謝蘊桑聽他這般說,真是有些頭禿。

    “狩獵之事,兒臣不大懂……也不知以往父皇每回狩獵都是如何的?”

    她以前不過是一個小官的女兒,對於皇上狩獵這種事情,都不可能接觸到,所以自然也是不知道以往的狩獵都是什麽規矩。

    周子淵道,“明熹妹妹,我們都是想著你點子多,看看能不能想些什麽新鮮的玩意,以往父皇狩獵,都是侍衛們提前去圍了獵場,放了獵物出來,然後狩獵最多的,能得到父皇的獎勵。”

    謝蘊桑想了想問道,“那這陪同著皇上一同去狩獵之人,大抵是多為武將吧?”

    周伯淮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文官們隻懂得拿著筆杆子,這狩獵之事又十分危險,朕自然不會讓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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