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著,借這個機會,嫁到北元國去做六王妃,可是沒想到一個月前,那六皇子突然有事先先離開了。

    她隻得繼續在這宅院裏待著,卻也一點都不閑著,整日和院子裏的姑娘們鬥嘴爭東西。

    她最討厭的就是三房的謝珍瑤,覺得謝珍瑤有意要和她搶北元國的六皇子。

    可是她和那北六皇子相處一段時間之後,他突然有事離開了,她要嫁去北元國的事情也暫時被擱置了。

    謝章雲隻是抬頭看了她一眼,淡聲說道,“既然有喜歡的首飾,那便讓人去買了來吧。”

    許春月立馬歡天喜地,“女兒謝謝爹爹。”

    許春月目的達到了,也不繼續待下去了,高高興興的回了房間。

    晚些時候,謝府來了一個黑衣人,直奔著許春月的房間裏去。

    彼時,許春月正坐在梳妝台前獨自取著自己頭上的釵環首飾,看著鏡子中自己倩麗的容顏,她心裏覺得無比的滿足。

    晚上的時候,她從來不讓丫鬟們伺候。

    她調笑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還多虧了這張臉了。”

    “春月姑娘。”黑衣人直接從窗戶旁破窗而入。

    許春月被他嚇了一跳,十分不悅的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麽?”

    語氣中帶著嫌棄和厭惡。

    來人道,“上麵的人讓我來,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辦。”

    許春月扭頭看著他,有些不鹹不淡的說道,“我不是都說過了嗎?她現在做什麽事情,都和我無關,也別想著我幫她做什麽了!”

    黑衣人直接取了一小包裝著藥粉的布袋來,遞給了她,“這東西,是上麵讓我交給你的,讓你想辦法,每日下一點到謝章雲的飯食之中。”

    許春月看著他手上拿著的藥包,嗤笑一聲,“你們當我是傻子不成?如今我在這謝府好吃好喝的,想要什麽都有,謝家二爺也一直都以為我是他的親女兒,待我也是極好的,我憑什麽要給他下藥?”

    說罷,她又斜眼看著他,“我勸你,還是快離開這裏,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黑衣人見她這般態度,心生不悅,“春月姑娘,你可別忘了,要不是主子提拔你,你不可能有今天這一步。”

    許春月拿起桌子上的一支步搖,不鹹不淡的說道,“這隻能說,都是命,主子將我送來,可不是為了讓我過好日子的,不過是想讓我替她做事罷了,如今我過得好了,那可不是她的功勞,那是我自己長著這樣一張臉,才能有今時今日的好日子。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你若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那黑衣人聽她這般說,咬了咬牙,飛身離開了。

    他立馬去了皇宮,將許春月的事情悄悄的稟告給謝蘊枝了。

    謝蘊枝聽了他的話,氣憤的將桌子上的白玉花瓶砸了出去,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賤婢!她忘了當初是誰把她從火坑裏挖出來的嗎?如今日子過好了,居然就不聽使喚了!”

    這黑衣人名叫白墨,是謝蘊枝嫁入大皇子府之後在司獸坊買下的一名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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