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了?”

    “既然五皇子近來身體不好,那就讓他更不好。”

    周子淵接過謝蘊桑的話茬,“也隻有他身體不好了,下邊的人著急擔憂,也顧不上旁的了,管轄上也會鬆懈許多。”

    謝蘊桑點了點頭,應聲道,“到時候,咱們再看看能不能趁著鬆懈的時候,將子淵哥哥送出朝陽城。”

    “可是,如何才能讓他身體更不好。”

    謝蘊桑那雙靈動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給馬虎的那一批炭火,他送給五皇子,五皇子也用不了幾日,隻能解一解燃眉之急。若是天助我們,這一場水災一直不過去,隻怕五皇子也拖不了多久,身體便會受不了。”

    胡東猶豫道,“隻是我過不了兩日就要去五皇子同我說的那四個城池了,到時候隻怕沒辦法幫你們。”

    謝蘊桑問道,“那趙勇呢?”

    胡東搖了搖頭,眼中擔憂,“此次前去,危機四伏,我不打算帶他一同前去。”

    說罷,他看向了謝蘊桑,“若是我發生了什麽意外,還請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趙勇。”

    聽他這般說,謝蘊桑心裏微微有些沉重。

    胡東又道,“我在離開之時,會盡量給你們儲備一些物資,也會讓趙勇想法子悄悄的給你們送東西。”

    謝蘊桑皺著眉,微微思索著,“這兩日,我得好好想想。”

    胡東離開之後,她行動就更加不便了,如今也不知道謝元晟情況如何,還得想著法子讓周子淵能早日出了朝陽城才好。

    胡東點了點頭,又同她說了幾句話,便出去了。

    謝蘊桑還是在暗室中。

    她看向了周子淵,“子淵哥哥,我對五皇子不是很了解,隻是之前才皇宮的時候,聽人說起過他畏寒的事情,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旁的懼的怕的?或者說對什麽東西敏感的。”

    周子淵和五皇子是兄弟,想來對他也是更了解一些的。

    若是能找到周允瀟有什麽怕的,或者說對什麽過敏,那也好對症下藥。

    周子淵細細思索了一會,“周允瀟他因為自幼喪母,從小性子孤僻,也不大愛和我們兄弟間一起玩,但是我曾聽他的奶嬤嬤說過,他似乎對一種花粉過敏。”

    花粉過敏!

    謝蘊桑忙問道,“子淵哥哥,你快仔細想想,五皇子到底是對哪一種花粉過敏?”

    周子淵皺著眉頭,仔細思索著,過了好一會,他眼神一亮,“我記得了,他似乎是對黃宵花過敏,這黃宵花,本是野地裏長著的一種細小的小黃花,以前有個宮女習慣用這種花來泡茶喝,還托了外麵的人買了弄到宮中去。結果不知怎得有一次不小心弄到了周允瀟的吃食中,後來他上吐下瀉,太醫醫治了有一段時間才好。隻是那時候我們都還小,所以對這件事情的印象不是很深刻。”

    黃宵花。

    謝蘊桑點了點頭。

    周子淵有些疑惑的問道,“隻是,就算知道他是對這花過敏的,咱們也沒辦法將這花送到他跟前去。”

    謝蘊桑道,“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

    如今她和周子淵都是不會功夫的,想要將這花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五皇子跟前,還得讓會功夫的人能幫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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