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侯爺此言差矣,若是那謝老太太真的對謝元晟不好,那為何會供他讀書?若是沒有謝家,也不會有今天的他了。而他高中了之後,卻一腳將供養他的家庭給踢開了,可謂是不孝不忠。”

    說這話的人是大皇子的人,他略微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上麵的周伯淮。

    見周伯淮麵色平淡,他繼續道,“而謝元晟如今是聖上的臣子,雖說因為得罪了大羌國的皇子而入了獄,可是聖上終究是沒有嚴懲他。這日後,他會不會也不顧聖上的恩情,違背聖上,亦或是和聖上作對呢?”

    “你……”薑老侯爺氣得一口氣憋在了心口,“謝元晟一向是對聖上忠心耿耿,聖上不曾薄待過謝元晟,這謝元晟自然也不會和聖上作對!”

    那人涼涼的看了薑老侯爺一眼,“這聖上都還沒開口說話呢,老侯爺你怎麽就這般著急了呢?”

    薑老侯爺冷靜了下來,倒也不和他爭辯了,隻是看向了周伯淮,“這件事情,我相信聖上心中自有定論。”

    “罷了!”周伯淮朝著他們擺了擺手,“退朝罷。”

    大皇子的人一個勁的針對謝元晟,周伯淮心中到是對大皇子更是存了幾分忌憚。

    眾人紛紛朝著周伯淮行了禮,然後離開了。

    他回了自己的德安殿,叫來了身邊的太監江海奇,“謝元晟最近在獄中怎麽樣?可有哪些人去看過他。”

    江海齊忙道,“小謝大人雖然在獄中,卻也十分淡定,每日衙役送了飯食他便吃下,其餘大部分時間都在閉目養神。至於這去地牢裏看望小謝大人次數最多的,自然是薑家的少爺,不過他每次去得不久,約莫待一小會就走了,還會派人給小謝大人送東西。大羌國的二皇子也去看過兩次。”

    “可知道他們都說什麽了?”

    “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隻知道大羌國的皇子每次看望小謝大人出來,他身邊的隨從臉色都不大好。”

    “薑子恒和四皇子來往多嗎?”

    江海齊略微想了一會道,“近來薑家少爺似乎沒怎麽同四皇子碰麵。”

    周伯淮沒有再問他關於謝元晟和薑子恒的事情了,反而問道,“大皇子近來可還安分?”

    江海齊小心翼翼的看了周伯淮一眼,見他神色淡淡,臉上並沒有什麽怒意,才開口道,“大皇子近來很是關心他正妃安氏的胎,倒也沒有什麽動作。”

    周波淮冷哼一聲,道,“是嗎?可是朕卻聽說,外麵開始傳言,說朕厭棄了謝元晟,所以將他關押在牢獄之中,你可知道,這消息是何人傳的。”

    “這個……”江海齊猶豫了一下道,“奴才愚笨,奴才不知。”

    “就是大皇子。”

    “這……”江海齊知道周伯淮越來越不喜大皇子了,可是他作為一個奴才,自然也不可能在主子跟前說主子兒子的不好。

    畢竟,這大皇子再不好,也是聖上的兒子。

    聖上能說的話,他一個奴才可不能說。

    “這其中怕是有什麽誤會,大皇子一向勤勉,為國為民,他也是個惜才的人,府中養了不少有才之士,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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