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太太身體一僵,她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兒子居然能想到這一層意思。

    頓了一會,她淡聲說道,“你想多了,我對桑丫頭,是真心疼愛的,你說什麽捧殺不捧殺的,到是真真傷了我的心。”

    謝章雲知道她不會承認,也不欲與她多說了。

    冷靜的說道,“總之,母親好自為之吧,若是讓我再一次知道你對桑兒動手了,那我便不會再像這次一般放過母親您了。”

    聽謝章雲這般說話,謝老太太氣得胸口起伏著。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母親自己心裏明白,天色也不早了,母親身體不好,還是早些安置了吧,我先下去了。”

    說完之後,也不等謝老太太回應,轉身離開了壽安堂。

    謝老太太在他走之後,氣得又摔了一套茶具。

    也忍不住的劇烈咳嗉起來。

    房嬤嬤忙幫她拍著背,說道,“老太太您別急。”

    “他是我養的兒子嗎?居然敢這般對我說話了,之前是為了徐清月,現在是為了謝蘊桑!”

    房嬤嬤聽著謝老太太憤憤不平的話,在心裏歎著氣。

    她覺得謝老太太這事做的確實是過分了些,不管怎麽說,這謝蘊桑也是二爺嫡親的女兒,是她嫡親的孫女。

    犯得著這般的去殘害嗎?

    可惜的是謝老太太一向不聽她。

    房嬤嬤道,“老太太,二爺心中還是以你為重的,這件事情,他到底還是站在你身邊的。”

    謝老太太冷哼道,“他是我兒子,我供他吃穿為官,他能有今天都是因為我,他不以我為重,還能以誰為重?徐清月那個賤蹄子?或者謝蘊桑那個賤丫頭嗎?”

    房嬤嬤知道知道她是氣得厲害了,閉嘴不言。

    過了好一會,謝老太太才緩過勁來,又問道,“給我下藥的,到底是什麽人,你有查清楚嗎?”

    房嬤嬤正了正神色,搖了搖頭道,“是奴婢辦事不利,這件事情沒有找到目擊者也沒有證據,一時半會真不知道是什麽人下了藥。”

    謝老太太道,“我在這府中,一向是與人為善的,也沒有得罪過什麽人,除了謝蘊桑,沒有人有動機害我,這件事情,肯定是謝蘊桑做的。”

    房嬤嬤猶豫了一下,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六姑娘。

    畢竟六姑娘年歲還小,而且也不至於這般狠毒。

    隻是老太太認定這事了,她多說也無用,隻怕說多了她心中不喜。

    “老太太,當務之急,你你還是先將身體好好養好,至於旁的,就不要想了。”

    謝老太太閉了閉眼,“錯過了一次機會,沒能將她給弄走,現在她有她親爹撐腰,我還能將她如何?罷了,之前是我小看她了,日後,可是得防備著點才行。”

    房嬤嬤點了點頭,“老太太,今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您也累了,安置了吧。”

    謝老太太有些疲憊的點了點頭。

    房嬤嬤攙扶著她站起來一起回了內室之中。

    ……

    第二日一早,謝蘊桑哈欠連連的去了早課。

    昨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久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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