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桑笑道,“江姑姑,這郊外的兩個店,都這麽多年了,一直都是虧損的,可見也是沒有辦法的,如其讓它一直就這麽毫無意義的虧著,倒不如讓它有意義的虧著。”
江如娘愣了一下,“有意義的虧著……”
謝蘊桑點頭道,“江姑姑,您想呀,這樣一來,科舉的那個月。來咱們這邊住客棧的人肯定會非常多,因為為了方便在附近的書肆裏看書,而且寒門子弟出人才,保不住到咱們書肆看過書的那些趕考的人裏出那麽幾個高中的,那麽若是他們在咱們書肆看書時留下了承諾,那對於咱們來說,完完全全就是賺的呀。”
江如娘聽謝蘊桑這般說,恍然醒悟了。
“姑娘,你說得對,還是你有遠見。”
若是這些前來科考的考生中能有那麽幾個高中又在他們這裏許下承諾的,那日後人脈也就廣了,凡事便好做多了。
謝蘊桑搖了搖頭笑道,“還是因為江姑姑你提醒了我,那邊客棧寒門子弟去得多,我才能想到這麽一茬的。”
江如娘笑道,“那也是姑娘聰慧,才能想到這種法子,對了,姑娘,那這樣一來,咱們是就科考的月份開門還是全年都開?”
“自然是全年都開的,反正也虧不了幾個錢的。”
江如娘想了想,又問道,“這樣一來,那酒館的掌櫃的就得換下了。”
謝蘊桑搖了搖頭說道,“不止酒館的掌櫃要換下,客棧的掌櫃的也要換掉。”
這兩家的掌櫃,這麽多年來,恐怕也是懶散慣了,這真的要開始正式做事情了,他們定是會拖拖拉拉,效率極低。
如其這樣,倒還不如直接換人。
江如娘想了想,點頭道,“那姑娘,我這就去提前安排一下。”
謝蘊桑點頭道,“提前安排吧,等下個月另外兩個盈利的鋪子的收益到了,便開始整改酒肆,然後慢慢的采購一批書籍。”
江如娘點頭應了。
謝蘊桑想了想又說道,“若是成品的書籍價格較為昂貴,那麽可以找一些寫字漂亮的窮秀才之類的人幫忙抄書。”
她想著,所是有些難買的書籍,她可以去問了謝章雲,看看能不能借到。
能借到便可以找人抄錄。
謝章雲當年上學堂的時候,謝老太太十分注重他的功課,耗費巨大的財力給他買了不少書籍,有些市麵上比較少見的書籍,也是十分的珍貴的。
他平日裏也是極為愛惜這些書籍的,書房裏就有不少。
江如娘點頭道,“姑娘想得極為周到,我這便下去辦了。”
謝蘊桑朝著她點了點頭。
江如娘朝謝蘊桑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第二日早上,柳枝照列拿了湯藥來給謝蘊桑喝。
“姑娘,該喝藥了。”
自從謝蘊桑得知柳枝的藥有問題之後,便沒有再喝她的藥了,而是私底下裏再喝桃枝給她悄悄煎的藥。
謝蘊枝看了那藥一眼,說道,“這藥我也喝了一段時日了,估計也差不多調養好了,不想再喝了,你拿下去吧。”
柳枝愣了一下,忙說道,“大夫交代過說姑娘要連著喝半個月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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