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太太露出一絲歡喜,緊緊的盯住了沈玉闌;“你也這樣想,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那架勢,倒像是沈玉闌已經是給了什麽保證似的。

    沈玉闌不禁又冷笑了一下。然後也是一臉歡喜:“太好了,老太太您這樣說,我也高興。宇舟說了,這做臣子的啊,最怕就是結黨營私。唯有忠心與聖上,才是最好的出路。至於別的,那是切記不能想也不能做的。”

    齊老太太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說服她和齊宇舟,一起扶持榮妃之子麽?可惜的是,她和齊宇舟,從來都不認為那是好的。所以,直接從源頭,就給這老太太切斷了奢望才好。

    果然齊老太太頓時就臉色黑了一大半,語氣也不如方才親熱:“你們還年輕,哪裏懂得這裏頭的要害。”

    沈玉闌嘲諷的翹了翹唇角:“是啊。我們之前也不懂,後頭,也是我爹告訴了我們這個道理,這才知道的。老太太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齊老太太又是一窒。最後卻竟是直接開了口:“榮妃娘娘說了,若是咱們肯出力,將來這論功行賞的時候,咱們肯定是頭一份。”

    沈玉闌嘴一瞥:“現在咱們要爵位有爵位,要兵權有兵權,誰不高看一眼?還有什麽可求的。”

    人心不足,也該分一分事情。這樣的東西上,非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那就是作死了。

    她可一點兒也不想死。齊家人想送死,她也不打算攔著。

    齊老太太又是一窒息。最後盯著沈玉闌,聲音銳利的逼問起來:“你們兩口子,到底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不肯幫忙?”

    沈玉闌正襟危坐,一動不動滿臉肅穆,緩緩拒絕;“這個忙,我們不敢幫,也不能幫。”

    “你若不肯,那休怪我們翻臉無情。齊宇舟這個逆子,早該從族譜上除名了!”齊老太太鎮定的威脅。

    沈玉闌輕笑一聲,用手指愉快的點了點椅子的扶手:“族老不是傻子。齊家雖然有爵位,可是如今宇舟如此風光,能給齊家宗族帶來不少利益。您以為,他還是以前那個一文不名的小孩子?可以任由您擺布?我且告訴您一聲,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她心裏也有那麽幾分被威脅到了,可是這個時候,哪裏能退縮?而且,就這個問題,她和齊宇舟也認真的討論過。就算齊老太太和那渣爹都執意如此,族中那些其他的人未必會同意。甚至為了保險起見,沈玉闌直接撥了錢,又替族中捐贈了二百畝的祭祀田。要知道,這祭祀田地,非同小可。關係著將來族中其他人的生計和保障。當然,那些族老們管著這些田地,得的好處自然不用說。所以,就衝著這一點,日後肯定也會為齊宇舟說話的。

    所以,她心裏還是有那麽幾分底氣的。

    不過齊老太太就沒那麽愉快了,氣得不輕。

    這個時候,一直沒吱聲的齊惠豐又冒出來了,理直氣壯的指責道:“你這般不孝,頂撞長輩,沈家怎麽教女的?”

    沈玉闌直接一個冷厲眼神橫掃過去,冷笑一聲;“你給我一邊呆著去,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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