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闌到底是沒將事情跟齊宇舟說,隻含糊的岔開了去。齊宇舟定定的盯著她瞧了一陣,倒是也沒追問了。反而扔下一句:“你不說,我自也能知道。”

    沈玉闌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隻微微苦笑——說真的,有些事情她是真不想當著齊宇舟的麵說,畢竟,齊宇舟是外人。有些家醜,不可外揚。真說了,她還真覺得挺丟人的。

    除了這件事情,接下來幾天倒是沒再看見齊宇舟,齊宇舟似乎也很忙。

    至於她的腿骨倒是沒骨折,許是有輕微的骨裂,所以倒是不用一直躺著養著,不過卻也是不敢用力就是了。

    躺了兩日,沈玉闌就有些躺不住了。沈家那頭的事情,縱然不去想,那也是讓人心裏七上八下的。還有金荷……沈玉荷,哪一個又是可以隨便忘記的?

    見沈玉闌百無聊賴的樣子,幾個丫頭自然都是想方設法的給沈玉闌解悶子。隻是卻都是效果不大,等到紫蘇湊上來的時候,沈玉闌便是問她:“對了,這幾日還沒來得及仔細問你,你當時,是怎麽逃出去的?我可是聽說,那寺廟裏的僧人,都死了不少呢。

    紫蘇麵色一變,有些遲疑和不情願:“大小姐還是別問了,咱們該說些高興的事情才對。”

    沈玉闌微微沉了臉:“紫蘇,我本也不想勉強你。那日中心護主,我也感激你。可是不管是什麽事兒,總有個章法,真要我不講情麵不成?”

    “這並不是什麽好事兒。”紫蘇低下頭去,仍是有些不大情願的樣子。低聲的勸解了一句。

    沈玉闌不開口,隻是盯著紫蘇瞧。

    紫蘇歎了一口氣,半晌才她低聲道;“那日,是我追著表小姐屋裏的丫頭,一路跟著跑到了寺廟門口,這才躲過一劫的。”

    “哦?這麽說,是荷姐姐帶你出來的。”沈玉闌點了點頭,心裏有些說不上來是個什麽滋味。

    紫蘇卻是搖頭否定了這一點,仍是低落的樣子:“不是,我是見情形不對,也不敢再折回去,就在寺廟門口外頭躲了一整夜。第二日才偷偷跑下山去的。走路回了京城,剛回府裏說了寺廟的事情,就被太太和二小姐責令就在府裏,不許出去宣揚此事。不瞞著大小姐,我當時,並沒有見到表小姐。而是隻看見那丫頭上了一輛馬車,然後匆匆離開罷了。”

    沈玉闌皺眉,倒是也沒再多問細節,隻是繼續問下麵的事情:“你回府的時候,荷姐姐,是不是早就回去了?”

    紫蘇點了點頭。

    沈玉闌又問:“那和顧家的婚事是怎麽回事兒?我可是沒在的。但是我怎麽聽說,婚事竟是成了?還有,那個嫁出去的,沈家大小姐沈玉荷,到底是誰?”

    紫蘇麵色微沉,扭頭看了幾眼其他的人,好半晌才遲疑道;“沈玉荷,就是表小姐。因為小姐遲遲沒歸,後頭太太和二小姐都言之鑿鑿的說,大小姐您肯定死了,所以婚事得另打主意。最後也不知道怎麽商量的,表小姐就突然改了名字,成了沈玉荷,然後,代替大小姐您嫁過去了。那些嫁妝,也是您原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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