藿香也就不再反對了——沈玉闌說得沒錯,若是方才那些人,根本就是衝著她們來的,那麽在鎮子裏也是不安全的。所以,還得回京城。還若是現在出發,明兒早上也能到京城。回了京城,自然誰也威脅不到沈玉闌了。而且,婚事也能趕得及。雖然後天就是正日子,沈玉闌又病了,可是隻要人在,一切都好說。相反的,若是趕不回去……

    藿香咬咬牙:怎麽也要趕回去!

    在沈玉闌和藿香提心吊膽下,馬車總算是平安的進了鎮子。

    一進入鎮子,沈玉闌就跳下了馬車,取出一塊整二十兩的銀子,直接塞給車把式:“這是車費。您尋個隱蔽的住處藏著吧。若是有人追問我們,您直接說您是被我們脅迫的。就說是我們給你吃了毒藥,你如果不配合,我們就不給解藥,所以您隻能配合。此番若是連累了您,是我們對不住您了。我回了京城後,一定會派人回來。最多,不會超過明天晚上。”

    車把式許是早就猜測過,所以竟是也沒有多少驚訝,反而點點頭:“我直接去我大兒子家,他們就在鎮上。倒是你們——若是進京城的話,穿過陣子,順著路往前,翻過一個高坡,就是官道了。”

    沈玉闌點點頭,翻身上馬:“好,多謝您了。”說完這話,便是一夾馬腹,催促馬兒跑了起來。

    車把式也沒多耽擱,忙悄悄的趕著馬車去了自己大兒子家。

    而此時,方才設了哨卡檢查的地方,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領頭的人,叫過了剛才檢查沈玉闌他們馬車的那人,仔細盤問;“你可看清楚了?我怎麽覺得有些不對勁?馬車上坐著的是兩個女子?都長什麽樣子?和畫像上的人像不像?”

    檢查那人被這麽一問,自然也是有些惴惴不安起來,語氣也不那麽確定了:“天黑,也沒看太清楚。那個坐著的不像,不過另一個病了的,我隻瞧了半張臉。她也的確是病了,我看那車把式的確是當地老百姓的樣子,便是沒多看——”

    “你再去看看畫像,然後仔細回想一下。看像不像,若是不確定——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這是上頭的命令。”領頭的人一臉凶狠和暴虐。

    那檢查的人看了看畫像,倒是覺得有幾分相似,可是卻是不敢確定。就在此時,他忽然想起來——“不對,那馬車一共帶了三匹馬,其中一匹明顯是個老馬,品種也不大好。可是另外兩匹,倒都是上好的馬匹!和咱們軍隊裏的都差不多了!”

    領頭的人頓時變了顏色:“肯定是上頭要找的人!尋常人,哪裏買得起這種馬兒?快,咱們追上去!”

    而就在沈玉闌她們剛走不久,後頭那些人就追了上來,在鎮口盤旋了一下後,便是迅速的兵分兩路,一路順著路往前追,另一路,則是在鎮子裏搜索起來——

    沈玉闌她們出了鎮子後,便是放手就讓馬兒跑了起來——說實話,五裏路其實真不遠。可是沈玉闌心裏清楚,對方追上來也更容易——她們的馬兒是連著趕路好幾天了,體力和耐力都跟不上那些人的。而且,她們都是騎馬技術不怎麽樣的,自然更是比不上那些人。綜合了種種之後,得出的結論便是,人家追上來的話,她們根本就是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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