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每一屆的新生三年後就要離校,所以白鯨堡才能空出來給你們住。”

    “朱院長?”李應飛認出來人,輕咦了聲。

    “朱院長好。”

    “朱院長好。”

    兩個女生一起微微一禮。

    李佳蔚不是武道分院的人,不會和朱文墨有什麽往來,也就懶得敷衍了。

    而宋佳璟仍然是那一副冷傲的樣子,管你老師還是院長。

    朱文墨大步流星走了過來,薑筠第一時間笑吟吟開口道:“朱院長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什麽什麽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雲海學院三年招一次生,三年離一次校。前麵的人走了,你們才住的進來。”

    “哎呀我們問的不是這個。”薑筠嬌嗔地跺了跺腳,說道:“為什麽食堂裏有這麽多人,今年不是隻招了一百多人嗎?”

    朱文墨臉上露出濃濃的鄙夷之色:“這些都是三年學滿沒賺夠積分,畢不了業的家夥。”

    這一次連李應飛的好奇都被勾了起來:“畢不了業?還有這樣的事?”

    旁邊的梅雪補充道:“雲海學院是出了名的寬進嚴出,畢業積分賺不夠,就畢不了業,對外也不可以自稱是雲海學院的學生。”

    回想起昨天李佳蔚以一人之力封堵校門,數萬學子被拒之門外的場景,李應飛不禁咂舌道:“你怕不是說反了,是嚴進寬出吧!都這麽嚴酷了,還能叫寬進?”

    朱文墨奇怪的撇了李應飛一眼,像是不明白這孩子是從哪兒聽來這麽奇葩的說法:“昨天那是意外,往屆哪裏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聽朱文墨的這番說辭,再想起之前陳睿的那一番嘴臉,李應飛隱隱感覺自己被陳睿那老東西給騙了。

    可如果真是陳睿騙了自己的話,那他昨天豈不是拉著數萬名考生陪葬?

    僅僅是為了騙他一個人,就能臨時起意不惜犧牲數萬名考生的前途也要為自己圓謊,這老東西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這樣想來,當時自己的感覺沒有錯,有那麽一瞬間那老東西是真的想殺了他。

    細思極恐啊……

    “那這積分到底是怎麽回事,對登上星辰塔的名額有影響嗎?”這一次,就連李佳蔚也忍不出問了聲。

    朱文墨不耐煩地瞄了李佳蔚一眼。看樣子除了最開始說話的小姑娘做過功課,老高的女兒本來就知道,其他三個家夥都不清楚。

    看在有兩個可造之才的份上,朱文墨大手一揮:“請我喝一杯,我慢慢告訴你們。”

    五人在朱文默的帶領下來到最裏邊靠東的窗口。

    別的窗口都是在正上方貼著菜係或者品類,諸如‘西北菜’、‘蜀南菜’、‘東北菜’、‘百年麻辣燙’、‘老字號徐燒烤’等等。唯獨這個窗口是個奇葩,非但正上方沒有掛菜係菜品,反而在窗門兩邊貼有一副對聯。

    左邊從上到下寫著:‘天不管地不管酒館。’

    右邊從高到低上書:‘喜也罷悲也罷酒吧。’

    正上方龍走蛇舞,就像個酒瘋子撒潑亂塗了四個字:‘當圖一醉!’

    看到這個窗口的一刹,薑筠不禁訝然失笑:“這什麽食堂,裏麵居然還會有酒館!”

    而李佳蔚則是一雙眼睛亮了起來:“好!好地方!我喜歡,哈哈哈!且看看這酒吧都有些什麽酒。”

    這時朱文墨也道:“說好請我,你們誰付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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