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杜傑的衣服，少女大聲道：“你想做什麽？打人啊？”
常言看著少女，臉上倒沒有太多憤怒的情緒。
躊躇一下後，常言忽然語氣輕柔著道：“你……知道怎麽追女孩？”
“幹嘛？你想追人家？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別說你不是人，你就算是人，就是你現在模樣，人家也不會看上你。”少女仍拽著杜傑的衣服，卻底氣十足的道。
常言看著少女，一下被少女噎的有些說不上來話，嘴唇蠕動了幾下。
少女身前，杜傑微微側身，也看向少女。
嘴角微抿下，杜傑驀然道：“他倒是不長這樣子。”
“什麽？”少女聞言一愣。
杜傑卻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抬起頭來，複又看向常言。
常言麵色微微漲紅著，用力揮舞一下拳頭後終於大聲道：“若是隻喜歡人的美色，那叫愛情嗎？安月若是喜歡我，便應該是喜歡我這個人，卻不是長的如何！”
“是，長得不好看的都這麽說。”少女躲在杜傑身上撇撇嘴。
“那我要長的好看呢？”常言愈發憤怒著追問。
“你要長得好看，像他這樣好看，哪兒還有這些煩惱。”少女指了下杜傑後聲音清脆著道。
杜傑聞聲抽搐一下嘴角，倒是沒想到戰火會漫延到自己身上。
不過他也沒有反駁什麽，隻是複又看向常言。
常言瞪著少女，咬著牙。
半晌，常言大聲道：“你看好了！”
“啪！”但就在常言話落是，一盞忽然照過來。
接著，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誰！誰再哪兒？！”
“這有人！！”
“誰！？！”
“……”
聞聲，常言的麵容便凝滯下。
接著，有些無奈的轉身，朝黑暗中走去。
“我們也走吧。”杜傑搖頭一笑後輕聲道。
“他真不長那樣？”因為沒見到常言的真容，所以少女更加好奇，轉身後跟在杜傑後麵問。
“嗯。”杜傑敷衍著點頭。
接著，便身影閃動著穿越圍牆。
……
深夜，杜走與少女一起在相對安靜的街道上。
看著前麵一個個驅散黑暗的路燈，杜傑一時沉默著。
“我餓了，你呢？”少女忽然捂著肚子，笑眯眯的道。
杜傑聞言，扭頭看向少女。
沉默了片刻後杜傑道：“你想幹什麽？”
“不幹什麽？再說我幹什麽你也管不著吧？”少女淡淡道。
話落，她便快走幾步，當先往前走去。
杜傑看著少女的背影，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跟上去，隨即道：“你不過想出來玩一玩，所以還是少給自己找事兒。”
“什麽叫找事兒，是不是在你們這些人眼裏天底下什麽都是什麽？”少女回頭，用有些不快的語氣道。
杜傑看著少女，一愣後再次沉默。
幾秒鍾，杜傑才目光閃動著道：“你愛怎麽想怎麽想好了。”
話落，杜傑繼續往前走。
……
半盞茶的時間鍾後，杜傑還是同少女一起來到了便利店門口。
作為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店門當然還是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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