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人煩躁的氣氛中,杜傑咬下牙。

    接著,他驀然放下自己手中的長刀。

    長刀忽然化作一片黑色的氤氳往四周逸散,與此同時,杜傑伸出手來,先把自己懷裏的徐念推出去。

    接著,他在徐念有些茫然的目光中轉身,直接朝自己的車走去。

    徐念見狀,下意識的舉步,想跟上去。

    “別跟過來!”走到車前的杜傑一聲怒喝。

    接在,在徐念一下凝滯的目光中打開車門。

    上車後,杜傑便情緒焦躁著發動汽車,開車上路。

    徐念站在方才止步的地方,在杜傑開車離開,車身消失自己的視線後收斂起自己的目光。

    輕咬下唇,按捺下自己心頭的一抹微羞,目光也恢複平靜。

    “謝謝!”站在樓房下麵的陳知行開口,緩緩道。

    徐念聞聲回頭,與麵色平靜,看起來沒有一點兒失態的陳執行對視。

    眨巴下眼睛,徐念搖頭,然後以疏離著的姿態道:“我隻是不想他在太激烈的情緒中做出選擇,不過,如果他真的準備與燈塔為敵,我是不會站在他對麵。”

    話落,徐念轉身,朝杜傑離開的走去。

    陳知行仍站在原地,聞言,閉上眼睛後咧嘴一笑。

    帶著有些無奈的笑容,陳知行的身形也在原地虛化。

    ……

    夜,杜傑獨自一人站在樓頂。

    他的手旁放著一瓶白酒,散發著濃烈的氣味,不過很快便被冷風吹散。

    杜傑微眯著眼眸,沉默了一段時間後複又拿起酒瓶,然後把酒灌進自己的喉嚨。

    酒精並不能然他的頭腦產生暈眩感,不過刺激到喉嚨的痛感仍讓杜傑覺得精神稍微舒緩一點。

    酒液晃動著的過程中,杜傑發現手臂。

    仍看著眼前的萬家燈火,杜傑開口,淡淡道:“說的簡短點,我沒那麽多閑工夫聽你說廢話。”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杜傑身後的陳知行聞言露出一抹苦笑。

    隨即舉步,腳步舒緩著走到杜傑身旁。

    也看著眼前的燈光,陳知行深吸一口氣吐出,接著,聲音舒緩著道:“千餘年前的長安街上,那時,那位姑娘十七歲……”

    “要煽情嗎?”杜傑目光清冷,語調也清冷著問道。

    “隻是一個故事。”陳知行有些無奈著道。

    “接著說。”杜傑毫無歉意的,淡淡道。

    陳知行看著前方,一時沉默。

    片刻後,陳知行開口,接著道:“那時的燈塔還不叫燈塔,在那個還如日中天的帝國內,燈塔亦受帝王監管,被命名為月司。

    月司的那一任守道是少年英傑,帶領月司監管尚處於蠻荒狀態中的不穩定世界,鎮壓下不少墮化物,化解一處處怪異,讓月司的名頭響徹南北。

    這樣的少年,就算行走在暗處,也總會被人傾慕。當時,鎮北將軍的女兒便在一日廟會上與那一任守道擦肩而過,此後,暗生情愫。

    按理來說,月司中人,特別是身為守道的少年,是不能娶普通人為妻的。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少年與少女兩情相悅,而且鎮北將軍身負神獸血脈,雖然未曾激發,卻也算半隻腳踏入我們這個世界的存在。身為他的女兒,若真與守道結合,卻也算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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