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髒辮也起身,嘴角咧嘴。

    露出一抹有些猙獰的笑容後他握著自己的手道:“別隻弄出去啊!這貨既然這麽不識相,老子順便教育他一下吧!讓他明白自己是個玩意兒!老子要讓他跪在老子腳底下求饒!”

    說著,等幾名長的五大三粗的安保人員過來之後,便帶著人,在三名少女幸災樂禍的目光中一步步朝杜傑走去。

    杜傑仍坐在座位上,目光平靜。

    直到有身影遮擋住眼前的視線,他才移開目光,抬起頭來,與已經站在自己麵前的髒辮,還有漁夫帽對視。

    眼看眼前幾個家夥衝自己動手,杜傑趕緊先伸出手來。

    在幾個人下意識的身形凝滯時,杜傑開口道:“是這樣的,我方才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我跟她是有關係,需要為她的安全負責,所以過來帶她回家。我沒有想跟你們發生衝突的意思,也沒有想打擾你們,咱們是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好嗎?”

    “嗬!嗬嗬!!”走在最前麵的髒辮咧嘴,發出幾聲冷笑。

    他忽然俯身,以不大的眼睛盯著杜傑,接著,聲音暗啞著一字一句道:“我們在這兒玩我們的,你過來掃了爺的雅興,還要帶走我兄弟看上的女人?幹了這麽多不地道,不禮貌的事情,現在又跟我說井水不犯河水……你特麽腦子有問題吧?!”

    話落,髒辮便抬起手臂,隨即揮下,準備拍打下杜傑的髒辮。

    在髒辮動作的瞬間,杜傑微微眯起眼睛。

    其實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他真的沒有動手的打算,也沒有招惹誰的想法,但是麵前這兩個家夥很明顯聽不進去自己說的話。

    既然對方不想講道理,隻想動手,那自己也沒有辦法。

    想著,杜傑在心中發出一聲輕歎。

    隨即,在不知道什麽動靜皆緩慢下來的時空中伸出手臂,在髒辮即將揮舞下來的手掌下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在手裏晃動了水果刀之後,杜傑微翹,然後抬起頭來。

    與目光中一寸寸猙獰閃動的髒辮對視。

    眨巴下眼睛後,杜傑再次伸出手臂,將手中的水果刀朝髒辮的胸口遞去。

    杜傑的動作並不快,也不慢,隻是在刀尖觸及到髒辮胸口的時候稍微凝滯下,接著,以堅定不移的姿態一寸寸插進髒辮的胸口。‘

    直到所有的刀身插進去,隻有刀把留在外麵時,杜傑才緩緩的鬆開手指。

    複又抬起頭來,看向眼前幾個人的瞬間,杜傑從流速緩慢的時空走出來,讓眼前的畫麵恢複正常。

    隨之,變化繼續產生。

    察覺到胸口處異樣的一瞬間,髒辮的動作便凝滯,接著低下頭來。

    瞳孔放大又收縮的瞬間,充滿驚恐,絕望,與迷茫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發出:“啊……呃!我……這是……啊!!疼!疼!!”

    他甚至沒有再看杜傑一眼的勇氣,所有的情緒都落在胸口處的刀把上,在劇痛與激烈起伏的情緒下,他緩緩的跪倒在地上,同時伸出手來,試圖像自己地同伴求救。

    這個時候,他的同伴臉上,恐懼與震驚的情緒並不比他少多少。

    他們尚不清楚發生了什麽,隻看到髒辮抬起手,接著,便忽然彎下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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