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傑仍站在原地,看著易家老二拖著仍昏迷的老五離開,隨即眨巴一下眼睛。

    察覺到鬱奉利投注過來的目光,杜傑扭頭,看向鬱奉利,與鬱奉利對視。

    “你……跟我女兒是什麽關係?”蠕動下喉嚨後,鬱奉利試探著問道。

    “我是她男朋友。”杜傑十分幹脆的道。

    “那我們便可以好好的談談,我是她父親,你應該跟我說說你的想法。”鬱奉利舔舐下嘴唇,努力露出一抹笑容後道。

    “對不起,我不在乎她父親是誰,不在乎她母親是誰,更不在乎她要嫁給誰。我唯一在乎的是,她是不是我的,明白嗎?所以你們隻需要告訴我她在哪裏,然後閉上你們的嘴巴,不要再試圖做任何愚蠢的事情。”杜傑手插進口袋裏,淡淡道。

    “不是,我是她父親,你如果真的喜歡她,怎麽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呢?”鬱奉利努力咧開嘴,試探著道。

    杜傑聞言,嘴角微翹,露出一抹笑容。

    他忽然舉步,在一道道忽然凝滯起來的目光中走到鬱奉利麵前。

    站在與鬱奉利不過一步之隔的對麵,杜傑目光冰冷,卻笑著道:“你是南竹的父親沒錯,但天底下除了禽獸般的兒女之外,禽獸般的父母卻也是有的。如你這般強迫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無能廢物的父親,有何資格做別人的父母?虎毒且不食子,如你們這般的父母簡直連禽獸都不如。一條名為權財的鏈子便可以拴住你們這一條條人間走狗,不知是件可悲還是件可笑的事情?”

    杜傑的聲音並不大,但每一句話都可以戳進人的心肺裏,讓人心生憤怒,又羞愧難言。

    聞言,無論是鬱奉利,鬱嚴,還是易長峰父子,心情都大同小異。

    懷著複雜又令人羞憤的情緒,鬱奉利麵色漲紅著抬起頭來。

    咬牙後,鬱奉利才聲音嘶啞著道:“我也不想跟你辯駁,但有件事情是改不了的。那就是,我的確是南竹的父親,我跟她有沒法兒改變的血緣關係!”

    “我已經說過了,你是鬱南竹的父親,但是與我何幹?我要的是鬱南竹,又不是你這條老狗!”杜傑語氣淡漠冰冷著道。

    鬱奉利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麵色便漲紅成豬肝色。

    吭哧了一下,鬱奉利愈發羞憤著道:“你怎可以這麽說我?!要是被南竹知道,她定然也是憤怒的!”

    杜傑看著鬱奉利,眨巴下眼睛,目光流露出一抹有些厭倦的情緒。

    他忽然抬起右腳,一步往前。

    右腳落地的一刻,杜傑已經站在鬱奉利麵前,接著,在鬱奉利凝滯的目光中按著他的肩膀道:“我最後說一次,南竹在乎你是南竹的事情,我不在乎你是我的事情。如果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甚至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你信不信?!”

    杜傑的聲音不大,但是十分冰冷,落在鬱奉利跟鬱嚴的耳朵裏,便使得他們通體生寒。

    鬱奉利與杜傑對視著,看到杜傑的目光。他忽然確信,杜傑真的有殺了自己的打算。

    在死亡的威脅下,鬱奉利終於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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