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也笑著道：“那您應該知道我為什麽過來，對吧？”
“真相？”李青竹嘴角微翹。
“沒錯，真相。”淩瑤點頭。
李青竹看著淩瑤，目光沉靜著默然片刻，才輕聲道：“淩總應該知道眼下是什麽情況，如果我說出真相，對杜先生來說不一定是好事兒。”
“沒錯。”淩瑤點頭，認同李青竹說的話。
接著，仍以平靜的語氣道：“張瑋現在躺在醫院，情況嚴重。除非能證明傷他的人是別人，不然……”
淩瑤並沒有把話說完整，但後麵的意思不言自明。
“既然你也清楚，為什麽還要過來？”李青竹聲音輕柔著問道。
“因為真相很重要。”淩瑤道。
“你不相信你的丈夫嗎？”李青竹微微眯起眼眸，反問。
“我當然相信我的丈夫，我也會跟他一起麵對一切。但是在那之前，我要給公司一個交代，給大眾一個交代。”淩瑤沉聲道。
李青竹再一次默然。
幾秒鍾後，李青竹開口道：“事情的真相可能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如果是最壞的結果，你還會跟他在一起，陪他一起身敗名裂嗎？”
“我說了，我相信他，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淩瑤眉尖輕蹙，目光微冷。
“我說的是假如。”李青竹頗有些堅持的問道。
“我會！”淩瑤目光凝然著看著李青竹，十分幹脆的道。
李青竹愣了一下。
目光微凝後，她再一次問道：“即便他是一個……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是的，我願意跟他一起下地獄。”淩瑤點頭，聲音冰冷著道。
“這就是愛情嗎？”李青竹看著淩瑤，目光中有些茫然。
“青竹小姐，我不是來跟你探討愛情的。”淩瑤道。
李青竹抬起頭來。
她並沒有因為淩瑤不太禮貌的態度生氣，甚至露出笑容。
嘴角微翹著，她淡淡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那天的事情……”
對於李青竹來說，事情的經過並不算長，也不複雜。
隻用幾分鍾，李青竹便將自己經曆的一切都告訴淩瑤。然後安靜下來，等淩瑤消化自己說出的經過。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淩瑤眨巴一下眼睛，抬起頭來，澈淨的眼眸中有一抹複雜的情緒流動。
半晌，她開口問道：“你們是朋友？”
“我不介意成為他的情人，可惜，他的眼裏隻有你。”李青竹一笑道。
淩瑤的目光閃動一下，眼眸中有一抹濕潤泛起。
片刻後，她默然著起身，然後衝李青竹道：“對不起。”
“你為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是你的丈夫救了我，我應該跟你說一聲謝謝。”李青竹微笑著道。
“他是我的，且隻會是我的。”淩瑤聲音輕柔，目光堅定著道。
李青竹聞言一愣，臉上有些愕然。
片刻後。輕咬下唇，眨巴一下眼睛，她才似笑非笑著道：“所以，你已經準備好跟他一起下地獄了？”
“也許前方並不是地獄呢？”淩瑤道。
李青竹輕輕搖頭，卻沒有說什麽。
淩瑤看著李青竹，短暫的沉默後輕聲道：“回見。”
“不送。”李青竹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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