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也不與他計較，拿出了尋王印，淡笑道：“這個你總見過吧？”
幻靈似乎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忍著不悅道：“見過青皇！”
“還有這個。”
沈默又拿出了西王印。
幻靈更加詫異，語氣帶著幾分屈辱。
“見過金皇！”
“金皇？”
沈默嘀咕了一聲，接著拿出南王印。
“這個呢？你不能厚此薄彼吧？”
“你到底有多少皇者之府？”
這一次，連幻靈也忍不住問道。
沈默嘿嘿笑道：“不多不多，也就這四個，除了這些再沒有了。”
“見過炎皇！”
沈默第一次聽見金皇和炎皇這兩個稱呼。
他四下看了看，覺得這裏還算隱蔽，於是低聲問道：“你把你知道的皇者都給我重複一遍。”
幻靈輕輕哼了一聲，並不打算開口。
沈默板著臉，嚴肅道：“這不是我要問，這是青皇、炎皇以及金皇三位皇者大人在問你話。”
他把三枚王印擺在身前，直勾勾的盯著幻靈。
“還有幽皇。”武千絕適當的在一旁補了一刀。
幻靈不再遲疑，道：“除了幽皇大人之外，其餘九皇分別為金皇、木皇、炎皇、海皇、青皇、冰皇、雪皇、靈皇以及命皇。”
“這麽多……”
沈默細數了一下，剛好十個人，也就是所謂的上古十皇。
“你確定，就這十個，沒有別的了嗎？”
“一個都不少。”幻靈不耐煩道。
“不對吧？上古時期還沒有桎梏，皇者就這麽幾個？人家天魔的魔王都那麽多呢。”
幻靈沒好氣道：“你以為皇者是人人都能成的麽？天魔魔王，那算什麽東西，最多也就與偽皇相當。”
“偽皇又是什麽？”
沈默像一個好奇寶寶，不斷的詢問著問題。
幻靈頓了半晌，才道：“就是成了皇，卻沒有生成屬於自己天賦的人，稱之為偽皇。
當年皇者時代過去後，許多人另辟蹊徑，選擇走多條王路，但無論走多少王路，最終也隻能成為偽皇，無法成為真正的皇。
皇路是以天地為單位的，很難開辟出其他的皇路，自然也就沒有新皇。”
沈默今日算是長了見識，他發現這大蘑菇知道的還真不少。
他甚至有些後悔，早知道這些消息，就應該去問帝樹。
不過那個時候，王境對他來說已經是武者的天花板，哪兒還有閑工夫去管皇者的事情。
“那皇者之間，分強弱嗎？”
“當然，你這不是廢話。”
幻靈不耐煩道：“上五皇，下五皇，劃分十分明確，就是根據實力和天賦劃分的。”
說到這裏，大蘑菇冷冷道：“不過即便是下五皇，也不是如今那些偽皇能夠與之相比的。”
“噢……”
沈默消化了一會，繼續問道：“那你把十皇的伴生靈植都說一下。”
“你夠了！”
幻靈徹底爆發，語氣冷硬道：“這與你沒有關係，我也不想回答你。”
沈默聽完，訕笑著住了口。
他問的已經夠多了，之所以一直問個不停，就是想看看這大蘑菇什麽時候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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