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暮沉消失的瞬間,作為傳送陣的那塊石頭轟然破碎。

    也就意味著,烈王想要追殺三人,都不知去哪裏追殺。

    他望著自己空蕩蕩的右臂,隻覺得怒從心起,仰天噴出一口鮮血。

    “尋王一脈,本王與你勢不兩立!”

    他身旁,眾多日照強者噤若寒蟬,不敢大聲喘氣。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們每個人都有極大的責任。

    如果他們能早一些殺掉暮沉,烈王也不至於遭到暗算。

    特別是鹿智多和桑原,此刻更是低著頭,不敢與烈王對視。

    烈王紅著眼望向兩人,用僅剩的一隻手,兩巴掌抽在二人臉上。

    “廢物,你們兩個廢物!”

    鹿智多哭喪著臉道:“元帥,這件事都怪許醜,如果不是他擅自行動,今日本該是他出手的。”

    “就是就是。”

    桑原恨聲道:“元帥,這件事都怪許醜。”

    “你們兩個,少推卸責任。”

    烈王怒罵一聲,旋即目光一凝,寒聲道:“不過,許醜若是在此,本帥便不至於受傷,你們兩個說的,也不無道理。”

    這番話,聽在後方第五軍團的武者耳中,每個人都變了變臉色。

    許醜如今生死不知,天寒聖人幾乎被打殘了,去尋找許醜還沒有回來。

    可烈王,卻當著他們麵,當著所有部下的麵,肆意編排許醜。

    此舉,未免令人寒心。

    其實要是平日裏,烈王還會注意些。

    可今日斷了一臂,那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失去理智。

    烈王眼神陰冷,其實更讓他生氣的一點,他還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葉紅提墓,隻怕也已經被剛才那兩個青年探索過了。

    這斬斷他手臂的一劍,像極了葉紅提的犀利風格。

    綜上所述,他堂堂烈王,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走,進去看看,看看墓室裏還有沒有什麽東西遺留下來。”

    烈王快速恢複著手臂上的傷勢,對後方眾人招手道。

    他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盼望著能進去撿漏。

    王道奎在一旁輕歎道;“王主,放棄吧,恐怕多半是不可能了。

    這尋王使鎮守此地千餘年,對這裏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裏麵的東西,隻怕也早就被帶走了,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去沈上清墓。

    當年的尋王使雖然留了下來,可周開山卻是死了的,我想沈上清墓……”

    “住口!”

    烈王怒喝道:“此前說葉紅提墓容易進的人也是你,從今以後,本王對你的話,要稍加考量才能相信了。”

    王道奎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多說,隻是長長歎息。

    在這一瞬間,他神色竟然滿是蕭索。

    “王主,我們切不可耽擱時間了,趕快去沈上清墓吧!”鹿智多小聲提議道。

    烈王已經恢複好了傷勢,再看鹿智多和桑原,已經不那麽氣憤。

    “你們兩個,僅有再有今日之舉,我一定將你們就地格殺,本王帳下不養廢物!”

    “遵命!”

    後方,第五集團的一幹聖人強者望著烈王欲言又止。

    最終,一個三重聖人咬牙艱難道:“王主,元帥……可能還在這片混亂的大陣中,您看是不是……”

    烈王目光沒有任何感情的看了一眼這位聖人,淡淡道:“你要是想學天寒,本王也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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