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族,也就一些頂級世家中那些不出世的天才能與之抗衡。

    放眼豪門,怕是也隻有一個葉輕塵了。

    楚天碧聽著這個比較,麵色一陣古怪,笑嗬嗬道:“不分伯仲,旗鼓相當吧!你兒子已經學會了沈家驚鴻劍的第八式,十萬劍山,陣斬度劫如屠雞宰羊。”

    “嘶!”

    沈天豪倒抽一口涼氣,“第八式不是失傳了嗎?”

    “那你就要問沈流沙了,是他教的。”楚天碧淡淡道。

    沈天豪再度震驚,“沈流沙不是我沈家二祖?他早在四百年前前就已經……”

    “又活了,現在在帝都鎮守沈家,要不然你以為沈家分崩離析,為何還能保住豪門頭銜?”楚天碧翻了翻眼皮道。

    沈天豪聽到最後,堂堂的宗師榜強者,一時間竟然無法消化楚天碧的話。

    他現在隻是迫切的想要見到沈默,或者沈家任何一個人,問一問這麽多年來,沈家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為何,和他想象中相差了這麽多?

    然而他欲再問,楚天碧卻是不肯再多說,轉身朝城池下走去。

    他對沈天豪夫婦說的已經夠多了,一方麵是為了讓這對舊友放心,告訴他們,他們的兒子並沒有長成熊包,反而很有出息。

    至於另一方麵,便是他的一點小小死心了,作為和沈默出生入死的死黨,他看到沈默委屈,也想為沈默做點什麽。

    ……

    與此同時,城池下方。

    沈默獨自一人靠在冰冷的牆角,靜靜發呆望著遠處。

    甚至連穆紙鳶光明正大來到他身邊,都仿佛沒有察覺。

    “已經見到了師尊和師公,還有些不舒服啊?”穆紙鳶上前,輕聲開口。

    沈默側目瞥了她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心裏究竟是何滋味。”

    穆紙鳶沉默了一下,抿著嘴道:“我知道你很委屈,也很想現在就與師尊他們相認,傾訴一下你這麽多年來的委屈。

    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提議,你本可以夙願以償的。”

    “與你無關。”

    沈默擺擺手起身,有些迷惘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在沒見到他們的時候,我心裏無比渴望,能看他們一眼,哪怕說一句話也好。

    我以為我不會埋怨他們,可以很坦然的叫他們一聲爹娘。

    可當我終於跋山涉水見到了他們,我才發現,發現自己遠沒有想象中那麽大度。

    在得知這十八年來,他們連我的半點消息都沒有打探過時,我還是很難受。”

    放眼他過去二十四年的人生,一直都是雷厲風行,從未有過如此迷惘的時候。

    “那麽,你還能聽我一言麽?”

    穆紙鳶沉默了一下,語氣變得前所未有的輕柔。

    就像一個鄰家姐姐,在安慰著自己失落的弟弟。

    沈默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上方城闕。

    穆紙鳶挨著沈默並肩坐下來,一刻間,兩人的心跳都仿佛安靜了下來。

    “我先來為你講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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