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州渡躺在床上,頭發如鳥窩,滿臉頹廢,眼角還帶著淚痕,身上穿著的依舊是那天在海洋公園裏向司莩表白時的衣服。

    “哐當”一聲,耿千豪踹門而入,看到耿州渡的樣子,怒道:“渡兒,你這是什麽樣子!”

    耿州渡身體一顫,把頭埋進了被子裏。

    “被女人拒絕而已,居然讓你沉淪至此嗎?”

    耿州渡低聲說道:“爺爺,你不會懂這種感覺的。”

    “呸!你以為我沒年輕過?當初拒絕過我的女人,能夠從你的臥室排到總部大門口!”

    耿州渡一驚,坐起來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耿千豪傲然道,“這還是保守估計,說不定能再多排十幾米。”

    耿州渡沉默了。

    耿千豪嚴肅地說:“渡兒,你知道司莩為什麽拒絕你嗎?”

    “她說她現在沒有談兒女私情的心思。”

    “扯淡,說白了,她就是對你沒感覺,女孩子真要碰到她喜歡的,直接撲上去啦!”

    耿州渡如遭雷擊,身體一歪,又要倒下,卻被耿千豪死死拽住了。

    “看著我的眼睛!”耿千豪吼道。

    耿州渡迷茫地看著耿千豪那被厚厚的皺紋包圍但卻精神奕奕的眼睛。

    “你知道怎麽讓她對你有感覺嗎?”

    耿州渡搖頭。

    “就是成為強者!女人是一種很現實的生物,隻要你是強者,她就會崇拜你,這種崇拜隻要稍加影響,就能成為愛!”

    耿州渡呆呆地問:“真的嗎?”

    “千真萬確!之前拒絕過我的那些女生,後來一個個都爬回來找我啦!”

    耿千豪見耿州渡的眼睛裏重新湧現出了的鬥誌,就把他拉下了床,“跟我來。”

    耿千豪抓著耿州渡的手,穿過一道道木製回廊,來到了一間密封了很多年的房間前。

    耿千豪長吐出一口氣,推門而入。

    一股“銳利”的血腥味衝入了耿州渡的鼻子,讓他眉頭一皺。

    隻見這個房間六麵都是白牆,每麵牆上都有著一道道幹涸的血跡,血跡呈梭形,有的還有彎曲,有一股奇異的感覺縈繞其中,讓人覺得這些血跡很——“鋒利”。

    在屋子的中央懸浮著一顆成年人拳頭大小的綠色珠子,珠子內部似乎有一道道劍光閃爍。

    耿州渡震驚地看著屋子裏的一切,問:“爺爺,這些血是怎麽回事?這顆珠子又是什麽?”

    耿千豪沉聲說:“這些……都是你爸爸反出本牙公司那天留下的,你爸爸是個超級天才,這些血跡是他改良過後的飛弧劍劍式,那顆珠子則是他當時留下的所有功力。”

    耿州渡心頭大震。

    耿千豪說:“渡兒,你去把那顆珠子裏的功力吸收掉,至於這些劍式,你能領悟多少就學多少。”

    耿州渡緩步來到了那顆綠色珠子前,單手握住了那顆珠子,頓時,無數劍光如流水一般,湧進了他體內。

    奧華公司總部頂樓,沐昆儒依舊在一片藝術品的包圍中,盯著那株老樹,突然一個輕盈靚麗的身影從後麵跳到了他身上:“爸爸!”

    沐昆儒差點摔倒,怒斥道:“珊珊!快下來!這麽大個人啦!讓別人看到成何體統!”

    沐珊珊不以為然地說:“這裏又沒別人。”

    這時,沐亦雲走進了房間,對沐昆儒說道:“幹爹,各分部的精銳都準備好了,我們負責談判的所有公司也都同意了幫我們,現在就等祁琛那邊了。”

    沐昆儒對沐珊珊說:“快下來。”

    沐珊珊跳下了沐昆儒的背,說:“爸爸,東印歌姬的比賽都暫停了,外麵都說我們要跟英落公司開戰了,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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