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機甲從城外飛來,如一隻鷹群般掠過城市的上空,所有仰望的人都膽戰心驚,有的人立即低下頭,害怕自己的目光讓某台不落機甲感到冒犯,然後自己淪為獵物。

    這是對這支部隊害怕到骨子裏才會有的心理。

    這群不落機甲部隊最終落在了一套海景別墅旁,別墅已經成為廢墟了,冒著淡淡的黑煙,濮陽的父親濮朔天和女秘書獨立在廢墟前,周圍是裏三層外三層的不落機甲部隊。

    從一台剛降落的不落機甲裏走出一個中年人來,他身材頎長,麵部白淨,留著淡淡的胡須,看著眼前的場景,徑直走向濮陽的父親。

    濮朔天的秘書向他打招呼道:“總裁。”

    英落公司的總裁點點頭,對濮朔天說:“董事長,老葛的機甲呢?”

    濮朔天淡淡地說道:“應該是被殺他的人帶走了。”

    總裁皺眉道:“他背後的組織是想研究我們的機甲?”

    “無所謂,我們的不落機甲馳騁宇宙這麽多年,多少眼紅的人想盡辦法把我們的機甲弄去研究,可是誰造出能與我們匹敵的了?他把這台機甲弄走,反而可能給我們留下了一條線索。”

    總裁點頭:“沒錯。”

    “老筱,你覺得這件事跟荷牙集團有關係嗎?”

    總裁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說:“東印星上其它的勢力與我們的差距太大了,就算我們英落公司沒了,也沒有誰能抗衡得了荷牙集團旗下四大公司中的任何一家,所以這件事,隻能是荷牙集團做的。”

    “我也這麽認為。”

    “可是我們在找到足夠證據之前,不能向荷牙集團動手,否則就是違反《東印星工商和平協定》,會遭到東印星所有勢力的聯合攻擊。”

    濮朔天點頭道:“除了找證據,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荷牙集團為什麽要這麽做……”

    兩位東印星的頂級大佬陷入了沉思中。

    筱總突然請示道:“董事長,畢竟死了個副總裁,這件事,要上報母星嗎?”

    濮朔天立即否決了:“母星上一大堆人都盯著我這個星際開拓公司董事長的位子呢,要是讓他們知道這件事,必定會派個‘欽差’來,到時候,你我的位子都要難保,這件事,我們必須自己解決。”

    總裁點頭。

    一片紅葉落在了有著鵝卵石底的池塘上,這是一個被一片紅木建築群所包圍的不大不小的院子。

    院子的中央站著一名白衣長衫年輕人,他麵貌英俊,有著一頭及腰長發,卻一點都不顯得陰柔,一雙純黑的眼睛銳氣逼人,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名古代的少年將軍。

    在他的中手握著一把泛著白光,看不出材質的長劍,劍身靠近劍格的地方銘刻著他的名字:耿州渡。

    耿州渡的麵前站著五台機甲,並不是不落機甲,但也裝備精良,不容小覷。

    突然,那五台機甲動了,他們先是用遠程火力朝耿州渡下半身凶猛地射擊,逼耿州渡躲閃到空中,然後如捕獵的狼群般撲了上去,分五個角度攻向耿州渡,揮舞著五把碩大的等離子兵器,封住了他所有的躲閃路線。

    耿州渡舉起了手中的劍。

    飛弧劍·六陽閃!

    他的劍連同身體一起,化成了一條細長的弧線,從五台機甲的包圍中掠過,出現在了二十米外的地方。

    下一個瞬間,五台機甲被“切片”了,各自化成六塊廢鐵,“乓啷啷”落在了地上,五名失去了戰鬥能力的機甲駕駛員暴露了出來。

    其中一名駕駛員對耿州渡恭維道:“少爺,您的飛弧劍法又進步了,以您現在的實力,足可以稱得上是荷牙集團年輕一輩的第一才俊。”

    耿州渡卻冷聲對他說道:“少拍我馬屁,快去換一批機甲來,繼續陪我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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