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悅麵無表情地說:“能夠自己通過武器釋放熵力,說明你還有點天賦。”

    這時,又一陣“沙沙“聲響起,羅悅變色道:“肯定是其他的蟲子被血腥味吸引來啦,快走!”

    吳屆立刻扛起羅悅,順便撿起了一塊蜈蚣的碎肉,朝西南方奔去。

    直到天黑才在一條河邊停下。

    吳屆把羅悅輕輕放在了一塊較為平整的青石上,看著鏡絮劍,感歎道:“我在刺出那一劍的時候,的確感到了熵力從體內迸發出來,但卻沒想到有這麽大的威力。”

    羅悅說:“那是因為鏡絮是熵器,能夠增幅你的力量。”

    吳屆問:“什麽是熵器?”

    “熵力就像一種礦產能源,埋藏在宇宙各地,像這樣的地方叫做熵藏,在熵藏的附近,有些金屬物質受到熵力的影響,日積月累,與熵力特別契合,用這些金屬打造的武器就叫做熵器,越好的熵器對熵力增幅作用越大。”

    羅悅突然注意到了吳屆手上的蜈蚣肉,頓時皺了眉,說:“你拿著這玩意兒幹什麽?”

    吳屆說:“吃呀,地龍蜈蚣的毒都存在毒囊裏,肉是可以吃的。”

    他摸了摸肚子,說:“奇怪,我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為什麽一點都不餓呢?”

    羅悅:“吃東西的作用是補充能量,而熵力就是你的能量,隻要熵力者的體內有一定的熵力,就不需要再補充任何東西。”

    “原來如此,”吳屆把蜈蚣肉遞到了羅悅麵前。

    羅悅慌忙躲開,又驚又怒地問:“你幹嘛?”

    “你現在不是沒有熵力了嗎?這個給你吃呀。”

    羅悅咬牙切齒地說:“我就算死,也不會吃這種東西!”

    吳屆無奈地搖了搖頭,羅悅出生於地球文明的核心上流社會,肯定從沒吃過苦,哪像他,從小能吃一頓蟲子肉都是極為高興的事了。

    羅悅說:“把頭湊過來。”

    吳屆聽話地把頭湊了過去,並且噘起了嘴。

    羅悅強忍著掐死他的衝動,用自己的手鐲碰了碰吳屆的額頭。

    一串數據從手鐲進入吳屆的腦中,吳屆的腦中像憑空多出了一段記憶。

    他驚訝地問道:“這是什麽?”

    “《煙殺月碎》,是我家族的人創立的一種熵武絕技。”

    “什麽是熵武?”

    “地球人為了最大化提高熵力的威力而創造了無數種熵力的使用方法,這些方法就叫做熵武學,”羅悅說,“熵力者可以不用睡覺,今晚你就把煙殺月碎練熟,隻要學會這招,下次再遇到那種蟲子,我們就不用夾著尾巴逃跑了。”

    吳屆點頭。

    第二天清晨,羅悅在青石上醒來了。

    她的周圍一片荒蕪,所有的樹木都斷了,露出黑色的土層,仿佛昨晚有十二級暴風過境。

    滿身大汗,蓬頭垢麵的吳屆站在一根斷裂樹樁上,他單手握劍,熵力經過特別的排列組合,如被複雜的溝渠引導的水流般,從手掌流入鏡絮劍。

    鏡絮劍的表麵發出一陣細碎的金鐵交擊聲,仿佛有無數把小刀在不斷撞擊著劍身。

    “煙殺月碎!”

    吳屆一劍刺在了麵前一塊三米高的岩石上。

    “嘩啦!”

    如海浪般的聲音響起,熵力如同由無數把極細的小刀形成的浪潮,湧進那塊岩石。

    “轟!”岩石被切成了無數碎塊,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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