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為下蒼生，放棄哥哥？”流漓看著她。

    玄代柔皺了皺眉頭：“我有過要放棄他？我在盡力保住他！”

    若是玄代柔直接放棄了瀾浣，瀾浣根本不可能還活到現在，也許在那場之前海域和陸上的大戰之中，瀾浣就已經死了。

    “下蒼生和他，我都要保住。”玄代柔的語氣微冷，帶著勢在必得的意味。

    流漓頓時愣住了，這句話，兩者一向不可兼得。若是出就要做到，她會付出多大的努力，甚至會不被人理解，失去一牽

    身為女帝，保住下，是她必須要做的。可褪去女帝的身份，她是瀾浣的妻主，保住瀾浣，也是她必須要做的。

    流漓發現，他看不懂玄代柔。此刻的她，和昨晚在浣雨閣吃著佳肴還一臉意猶未盡的可愛模樣，完全不同。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玄代柔離開了，瀾浣沉默不語，看著玄代柔離開的背影，才知道她真的很瘦。

    仔細想想，玄代柔也才十九歲，她登基也才一年多。這個年齡的其他帝王，在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未必就能做的比她好。若換成了言識雲，或許他會直接拋棄蒼生，毫不猶豫地選擇玄代柔。

    可這樣一樣，即使有一段絕美的佳話，可整個下蒼生會將他視為罪人，很多無辜的生命會就此流逝。身為翼族的帝王，讓整個世界變成這番模樣，也是會被地懲罰的。

    這就是帝王的悲哀。在這個位置，就要做好這個位置該做的事，要美人不要江山，也得考慮考慮後果。

    流漓回到了浣雨閣，瀾浣還是沉在水裏，沒有探出頭。

    流漓坐在池邊，微微歎了口氣：“哥，你要體諒玄代柔，她是女帝，凡事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過了許久，瀾浣探出了頭：“我知道，我是在怨我自己。”

    流漓緩緩地歎了口氣，道：“昨，是我的過零。我們都是被迫的，我不該那麽你的。”

    瀾浣沉默了很久：“那麽，你真的會成為玄代柔的侍夫嗎？”

    “我就算想當，也要玄代柔答應啊。”流漓勾唇一笑。

    瀾浣低下了頭，緩緩地歎了口氣：“柔她……也不知道會不會……”

    “你這是對她沒有信心？”流漓邪魅地笑了笑。

    瀾浣看著他，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昨晚吃飯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們兩個人相處很自然，那是柔很少展露出的表情。或許，你會成功也不定。”

    “哥，你不在意了嗎？”流漓微微一愣。

    “你昨的話點醒了我，如果不是你，也有可能會是別人。那我寧願那個人是你，畢竟你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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